“看不懂”是直属于“我思”的焦虑。思想越是不由自主地在思想中被强制激起,他就越是绝对必然地要建立一系列底层的雇佣劳动。“我思”故“他在”。任何员工都可能是非法侵入、强盗行为和种种密谋的中介。所以最好就是不雇佣任何人,即使最后要面对一屁股烂账。这当然是不可能的,除非放弃思考。
“看懂”不是一个合题,而是反题。接踵而至的是一大票庸俗辩证法和那些外部的、虚假的合题,例如,“看不懂-看懂”和“看懂-看不懂”。他们过于粗暴地将辩证过程交由某种秘仪去处理了。
“看不懂”的合题就是“看不懂”,后者将关注转移到了“不懂”上。“看”和“不懂”的关联就这样被重新建立了。“看不-懂”被颠转为“看-不懂”,对于理解的关注就此成为对于误解的关注。事实上,关注本身也发生了从“看不”到“看”的改变。
理性必然遭遇的矛盾不过是理性本身。归根结底,不存在理解,只有误解和伟大的误解。承认这点需要辩证法代替思考的底气,更需要辩证法家放弃思考的勇气。把辩证法误解为话术是最走偏锋的误解。其次是对话。对话不过是所有人用来炫耀自己的自恋的练习。然后是形形色色的庸俗辩证法。“信仰之跃”将结果托付给了信仰,不甘于放弃思考,超越性就此代替了本真的辩证过程,中止了必然得出结论的三段论。
什么是伟大的误解?否定的辩证法、存在主义危机和差异的辩证法都是伟大的误解。
矛盾从来都是内部矛盾。否定的辩证法不过是通过三段论揭示了矛盾自身的运动。“我思”从来不能推动矛盾的运动,相反,矛盾总是接受“我思”的雇佣。这些破坏分子时刻准备着颠覆思想者的形象。这样一位雇主除了焦虑,岂有他哉?
很多人一提到辩证法就是整体主义三段论,例如,“普遍联系、绝对运动、螺旋上升”等等。这只是政治而已。辩证法是更基础的东西。只有谓词逻辑是学不了辩证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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