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着悬崖的下方飘去,身后的大包我把它当做降落山用。当然,如果不是在这个地方。我觉的我可能有一百种死法,像垂直掉落,脑袋先着;或者没有跳出去卡在了那些凸起来的石头上等等。幸运的是,我并没有那样子凄惨的摔下去。我飞升了。
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身处云端,双眼都被一种黑到极致的细毛包裹着,四周全都是这样的细毛我像是一块磁铁吸引了各种碎屑,我迎风飘落。我伸出双手,我想要遥遥的触摸到那扇红的发黑的大铁门。那扇铁门让我熟悉,却又陌生。
呼!一股怪风刮过来,那些黑毛像是遇到煞神的小宠物,他们四散着向着各自的方向跑去。我身后的大包都像背一只无形的手拉扯着像悬崖摔去。一瞬间,我有掉懵。而且在同一时刻,我的身上冒出了大量的冷汗。我掉头的那瞬间就看到了什么?
那些黑色的碎屑像是富有灵性般,它们集聚悬崖上。可能这个时候不能称为悬崖了。那是被黑毛包裹着的老屋子。这个先不讲,那些黑毛战战兢兢的龟缩在各自的角落里,它们好像很黑怕,而我还在被动的飘向他们。我比他们更害怕。透明的窗户,破旧的木框还有稍微弯曲的屋梁,我乐观的把它看成了悬崖,谁知道这里竟然是一处绝地!
轰!我猛烈的撞上了黑毛,那些黑毛轰散开来,只留给我一个深深的人影。我觉的我的骨头散架了,比从那个洞里掉出来都要严重。额嗯!我不能动,我一动就会掉下去,因为我是嵌在了那里。
天边的黑云愈演愈烈了。头顶的那团白光却还没有消散。空气里除了我的呼吸声,和我的心跳声,剩下的,恐怕就剩下了,我疼痛的心声了。按照不同的说法,现在的我遭受到了巨大的物理伤害,比刚才的法术穿透更严重,因为刚才的我,没有意识但是依旧在向前走,而现在,有了意识,却迈不开腿。我不知道黑云外面有什么,虽然依稀的能看到。有一股更为黑暗的不明物在摇动着,有几个巨大的黑影在那里,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闲了下来。
这个屋子其实我是记得的,他的模式完全是我老家的样子。在那个时候,我长年住在那里,夏里有树乘凉,冬季围炉烤火。红色的窗框,长年的贴着明晃晃的宣纸。破旧的玻璃却总是被我老妈擦的崭新。还有什么?对了,木门,我侧头向一旁看去。我不敢有太大动作。那扇木门也是长年开着的。夏季通风。冬季嘛!通风!那应该是一种桃花木,在很久以前它还是泛着一股浓烈的香味。直至岁月剥夺了它的漆。剩下的,就只有永恒的,可以放玉米棒子的窗台了。那是一个好地方。
我挣扎着,继续坠落。
“我其实不喜欢回忆的,我也不喜欢憧憬。因为无论它们的哪一种。都有让你处于,不正常时空的感觉。像是混乱,像是迷茫。无论如何回忆。如何规划,都像是在不规则里面穿梭。从大山到爱,从幸福到尘土。”
——来自地狱的男人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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