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没回山村故乡,
在破旧的筒子楼前,
我敲了半天的门,
弟弟打着哈欠才有了声响。
老母亲和他一起住在昏暗里,
旁边还有睡得正香的小侄女。
而血色的斜阳已照在沾满泥巴的——
几双已站不起来腰的旧雨鞋上!
我说天都快黑了,
怎么都还没有生活的模样?
弟弟懒懒的回答:
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时间的方向。
问起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样?
他无赖的摇摇头说:
不敢享受躺平的舒畅,
但奋进而扬起的马蹄,
用力而绷紧的弓箭,
却怎么也追不上狂奔的房价,
狂奔的房价如脱缰的野马,
在犹豫中已飞到了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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