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我坐在像被密封的罐子的教室里昏暗的冷淡的独自看着政治教科书。在学生时代,总会遇到一个让你反感无语而有没办法公然反抗的老师。没错,她就是那一位令我实在没办法整蛊只能安生度日的老师。她名叫华劳,没错,她是一个话唠,一个勤劳的会搞事情的话唠。
华劳虽说教学水平不胜恭维,但情商确实令人折服。她能把一节课变成她的吐槽大会,变成她的倾情相约,变成她的辉煌再现,而且全班人都会三迷五道,只有我像一个异乡人,丝毫不解风情。所以,在她的课堂我感到乏力疲倦,变得自闭,只会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歌舞升平,对外面的世界不闻不问。
我与华劳的恩怨说来话长,相约在一次作业检查上。这又牵扯上我的同桌梅美,一个家长眼中别人家的孩子,一个老师眼中的三好学生,一个同学眼中邻班的班花。居然在星期三的早上早早来学校补作业。so amazing,说起来我自己都害怕了,好像噩梦,不切实际却历历在目。
记得那天早上,我唯一一次彻底的写完作业,嘴里嚼着油条,慢慢悠悠的飘到座上,正等我细细品着手里的豆浆,想着享受一下悠闲惬意的早晨。一个巴掌拍到我的后背,焦急而气愤,然后就听见了那个熟悉的话声,“什么呀!政治老师疯了吧,说什么作业少,又甩给我两套题,昨晚光顾着写这题了,把作业给忘了,快给我抄抄”。我被吓住了,但手也没闲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颤颤巍巍的把作业递到她手边。她一把拽过,便开始奋笔疾书,我看着这样的场景,心里便暗暗冷笑,想着她也有这样一天。
没过多久,麻烦便来了。华劳沉着脸,把梅美叫了出去。我高兴的不能自己,心想这好学生也能感受到我才能享受到的“挫折教育”了。身体不由的停止写作业状,努力的窃听着外面的一切。果然是嘲笑别人没什么好结&果,梅美刚回来,华劳就怒冲冲的把我叫出去,我的脚还没有迈出教室门,她就大声呐喊着“你这可行,课不听不听的,抄个作业也抄的这么不动脑,你当我瞎啊,看不出来你同桌俩的作业一模一样”。听完这顿话,我心里猛的一惊,什么和什么呀,我这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给我冤死了。可没等我解释,就看见梅美从教室里越了出来,坚定的说了一句“这作业是我抄她的,一字不落的抄的”。还没等华劳的二次审问,梅美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像小孩子的哭声,毫不受控,毫没头绪……我们两个人也是慌了神,相互对视了几秒,想着作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最后就以这样尴尬又不知所措的氛围散场了。
直到现在, 我终究不知道梅美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两张卷纸是假话,只记得那天她的哭声,痛到心7扉。也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到梅美抄作业,但也再也没见过他灿烂的笑了。我们俩也是在那以后,不约而同的相约在梦想的路上。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梅美在毕业典礼对我说的一句话,“感谢你的一路陪伴”,他笑着讲,那笑容是那么的灿烂,那么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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