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日短夜长。我随着下班的人流回家。
公交车摇摇摆摆扭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色竟被扭黑了。车窗外的梧桐光秃秃的,枯褐的法桐叶子在树顶打着卷儿,似乎被冷冻得筋疲力竭,瑟缩在昏暗的街灯里,呆呆的往后挪。
人们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口罩,急匆匆地赶路。“到国贸了。”我低着头又开始看手机,公交车里人不多,空调温暖。
下车,寒风直往衣领钻。手,放在大衣口袋,不行,袖筒太宽,冷气见缝插针。同行的朋友关切地问:“手冷不?”我笑笑,鼻尖酸酸的,吸了一口气说:“不要紧,你看我这样子,左右手互相取暖。”
他看着我一副老农民的样子,像是想起什么便说开了:“你们那里把这样取暖叫什么?”
明白了,我把左右手穿插交互塞进袖筒里,他是问这个动作叫什么,我呵呵笑着:“双双,两手双双着木。”
突然就想起了童年的棉套袖。
快乐的日子。(在另一篇重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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