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18日,贺陵生主席为《中原贺氏》写下了深情的寄语。在寄语中,他把中原贺氏与中华贺氏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因为中华贺氏的历史从来都没有中断过,所以中原贺氏的文化也理应再度辉煌。
“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南阳是诸葛亮的茅庐的所在地,也是我中原贺氏的精神高地。中原贺氏以人才辈出之势,在南阳,以忠孝家国的根本、耕读传家的祖训,留下了一枚又一枚的历史文化的印章。古代有天官贺自镜的人生传奇,现代有宗亲贺德先、贺利民和贺文桂的人生传奇。
贺自镜和唐代的大诗人贺知章一样,也是进士出身,只不过贺知章“高大上”的地方,还在于他是头名进士——状元。贺氏亲人的名字起得可真有学问呀!不仅是贺氏儿女,纵然是当今他姓子孙,试问,谁不知道“诗狂”的文章?譬如:《咏柳》和《回乡偶书》。这是怎样的脍炙人口呀?这是何等的万古留芳?这必定是贺氏文化的风光,也注定是中国文化的春光。
都说“好题一半文”,同样的道理,好名一半魂。谨以宗亲贺德先、贺利民和贺文桂的名字为例,贺氏家人当“以德为先”,力争“文坛折桂”,从而“利国利民”。这是家国情怀的显著体现。而家国情怀,不就是栋梁之材茁壮成长的肥沃土壤吗?
作为贺氏的一员,《中原贺氏》的文化盛宴,我又怎能缺席?我又怎敢缺席?当然,要想让自己的名字在它的上面落座,你总不能空手而去吧,总得拿出点像样儿的见面礼!我一身穷酸,当然也不会阔绰到哪里去。还好,毕竟我的心中还有一支诗情画意的笔。聊表寸心,那就写些小诗吧。在《清明祭祖》的领衔出演下,我用心捧出了八首格律诗,其中包括《四明狂客》、《贺氏图腾》和《贺敬之柯岩文学馆》等。承蒙《中原贺氏》的主编贺之良这位哲学博士的厚爱,我也有幸成为了该刊的编委。
2020年的《中原贺氏》,正式吹响了刊发的号角。要刊,我们就得刊中华贺氏的大事。若写,我们就得写中华贺氏的要事。
2020年,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年头。它将永载史册。全民抗疫,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这是用生命的代价,谱写出来的人类医学的赞歌。令人心痛的是,我们的贺陵生主席,却因心肌梗塞不幸去世。这是中华贺氏家族的重大损失。《中原贺氏》再刊,就是要用文字的血肉,去为他的亡灵点燃起一盏盏长明的心灯。悲痛吧,战斗中的文笔!流泪吧,旌旗上的文字!
心血洒在素笺上,我写下了《5月12日的恸》。孤陋寡闻的我,肤浅到连贺陵生主席的生日都不知道。可是我却深刻地记下了他的忌日。
“它需要被纪念,也需要被留恋。”
“泪眼婆娑,在心灵之上,冲刷出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一个名人走了,必定会给后世留下一个人名。在名人和人名的背后,赫然地写着:贺陵生,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装备部原副部长、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特警指挥学院原院长、开国上将贺炳炎将军次子、航源同创科技集团董事长、中华贺氏家族事业指导委员会首任主席,因病医治无效,于2020年5月12日06时30分在北京逝世,享年72岁。”
“沉恸的亲人和战友们,请学会和他说‘再见’吧,并将为他准备好的无数座隐形的口碑,安放在他的枕边,唯美在他的梦中,长眠在他的心上……”
我是一个热爱诗歌的人。我想,或许我也是一个被诗歌宠爱着的人吧。眼泪,在心血的簇拥下,流着,流着,也就流成了诗行。在贺氏文化的“诗词类”专栏,我谱写出了2020年《中原贺氏》的主旋律——《悼贺陵生主席》。诗歌,以一二三的顺序出场。这三首小诗就好比是三个响头,即磕向了天,又叩向了地,还拜向了贺陵生主席的丰功伟绩。
(一)
撕心泪雨痛今朝,宛若无言烈火烧。
虽是春花新月美,汗青入夏却秋萧。
(二)
族谱胸襟系九州,却闻日月话西游。
可怜心梗平生啸,梦断苍天泪染眸。
(三)
仙魂西去未销情,泪眼垂天助远行。
遥想麾前俱事细,我求神笔树君名。
作为性情中人,该哭的时候,我们就得像夏雨一样地哭。该笑的时候,我们就得像春风一样地笑。分明是眼泪还没有擦干,我又开始纵笔扬心,向《〈中原贺氏〉的希冀》挺进了。文中写道:
——和万众瞩目一道,我期盼着2020年的《中原贺氏》可以早日出刊。毕竟这是一份沉甸甸的贺年大礼,是我们送给春天的最美最少年的礼物。中间的诗情画意,既可以告慰前人,又可以勉励后人。
——《中原贺氏》立足于中原,但它的触角却又不局限于中原。它的笔尖,仍在向中华贺氏的手脚伸展,也在向世界贺氏的文化渲染。这是中原贺氏的希冀,也是天下贺氏的希冀。即使不能力写出一个个神话,我们也要敢于续写出一部部传奇,一部部属于贺氏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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