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生活（六）

这种智能即我们所谓"精神”,这“精”字的意义

和狐狸精的"精”字相同。我在前面已经说

过,英语中和精神意义最相近的是Ⅵitai!y

或 Nervousenergy,这种东西在人生中每天

有许多不同的时候,正像潮水那样地涨落不

定。一个人生下来就有热情、欲望和这种精

神。这些在幼年、壮年、老年和死亡各时期

中循着不同的路线而流行。孔子说:“少之

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

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

之在得。"反过来讲,就是说少年爱色,壮

年好斗,老年嗜财。

当着这个身体的、智能的,和道德的资

产混合物,中国人对于人类本身所抱的一般

态度,可以归纳到"让我们做合理近情的

人"这句话里。就是一种中庸之道,不希望

太多,也不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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