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出生的地方叫白鹤嘴村,村里面都住着同一个姓的族人,那里四面环山,交通闭塞,但用山青水秀这个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但对这个生我而美丽的地方,我的记忆却很模糊。
童年的回忆都在外婆家,到现在我都清楚记得舅舅骑着自行车在大雪中接我去外婆家的情景,那年我才8岁!
我的那些小伙伴也就从我转学开始认识!
她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伙伴小时候,家里的老人都会给孙子辈的孩子取一个很宠溺的名字,这是那个年代特有的习惯。不像现在我们叫孩子“宝宝”那么地俗!
她是我认识的一个伙伴,一到吃饭的时候,陈嗲嗲就在站在后门喊道:“平儿,饭熟了,快回来吃饭。”每次听了我都会笑她!上学后老师不在教室,我调皮地学陈嗲嗲的腔调一个劲儿喊:“平儿、平儿快回来吃饭!”惹得整个教室的同学跟着起哄,她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放学后追着我赶了一道,好在我腿长跑得快,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一点点小东西都能满足她,那时我们彼此的家庭条件都不宽裕,父母外出务工挣的钱也仅仅够补贴家用,每次看到班里同学吃零食,我们都馋得要死。每每陈嗲嗲看见,晚上都会挤出时间炒些南瓜子、花生葵花籽给我们当零嘴。
99年暑假,三中新建教学楼时,我们俩竟然顶着红火的烈日,推着自行车去捡水泥袋卖钱,结果几捆水泥袋也换不了两根冰棍。亏得当时皮肤好,晒得通红的脸,虽然脱皮变黑,但过些时日也能迅速恢复得美丽如初。
后来她爸爸回家了,具体是哪一年记不清楚了,她就少了这许多自由,我就算得上是真正的留守儿童,但这些并不影响我们,没心没肺这句话形容当年的我们还真是名副其实,曾已何时她老爸还嫌我贪玩会影响她女儿的成绩,为此外婆还为据理力争。
刚写钢笔的时候,她隔几天就买支新笔(2元/支的笔对当时来说算是很贵的)我当时羡慕的不得了。
记得有次我们一起学自行车,刚开始还没有特别熟练,我就嚷嚷着载她,结果跟她两人摔的人仰马翻,差点冲到鱼塘里喂了鱼!
她是我青梅竹马的伙伴来外婆家一年后,屋后面就搬来了一户新人家,她们家有两姐妹:妹妹叫泥泥,姐姐叫珍珍,(她们有倆姐妹,对于85后的家庭来说是很稀奇的)。
妹妹年纪与我们相仿,也谈得来。虽然我们不在同一个班,但每天上学放学都在一起,很自然的我们三人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这样的感情一直陪着我们到现在。
泥八是个特勤快的人,下课回家她和姐姐就承担了所有家务事,有时候想去找她玩,都要等她干完活。相对比,每天有外婆洗衣服,有外公准备可口的饭菜,我真的超级幸福!
那几年我们3个都是留守儿童,“同命相连”的孩子在一起干了许多“惊天动地”的事!
一起去河里洗衣服、捡浪渣看到大一点的谁都不让;
一起去山上偷别人家的板栗(应该算捡不算偷);
一起去学校把任课老师的高跟鞋藏起来,害得老师下课到处找鞋;
还一起去学校趁教室里没人,跑进去捡老师丢掉的粉笔头,回来后像模模样学师讲课。
记得有一次还撞见两老师在房里亲热,才准备刚开始被我丢了粉笔头,估计把那两老师吓得够呛。而我们几个却躲在旁边捂着嘴大笑。
儿时的娱乐活动远没有现在这么多花样,跳绳、踢键子、跳方格,都是我们下课后必须玩的游戏。
她是一位娇小可爱的女生若男她是我几个好朋友里面成绩最好的一个,我学习成绩一般,放假时来我家硬逼着她告诉我做作业,后来中考她顺理成章考上县一中,自此我们一直到高三毕业才再次见到。
她爸爸是我们镇医院有名的医生,妈妈是医院的护士。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但她却最喜欢我外婆炒的盐菜,每次来我家,外婆都给会她炒份盐菜炒蛋饭,吃得高兴的不得了。
有次去她家吃饭,她妈妈最滚了的我最爱的瘦肉汤,而我却把她们家的皮沙发️戳了个大窟窿,想想那些情景做梦都会笑醒,当初怎么那么傻?
美女总会有帅哥惦记,而且成绩还特么好的那种。
初三那年,明扬班长非要帮他传纸条,我明知她不可能收,在路上我还是硬塞给了她,后来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估计她应该看都没有看那些所谓情书吧!
08年她大学毕业实习回家,听她爸说我回来了,特意从县城过来看我而当时的我却已嫁作他人妇,抱着个孩子。
这应该就是我和她的区别吧!后来听同学说起,她考了研去了上海,在银行上班也嫁在当地,去年才生孩子。
回忆的闸门一打开就会泛滥!这些点点滴滴是我儿时最大的快乐。童年的时光,承载着曾经最纯最美的情愫,它永远属于那个特定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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