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内都是人生的低潮期,在醒来的群里说约个妹子一起午饭,结果最后是一起聚在单位厨房里做菜。
舌尖的诱惑在确定安排后,妹子赶紧起床洗涑打扫卫生,然后出门迎接朋友的到来。因为平时都没有做饭,所以工具还是到对面楼里搬运凑齐的。以至于买菜后,没有刀具可以切菜。可见这顿午饭准备的有多么仓促。
妹子好像挺在意房间的卫生,以至于带我进去后,紧张的说,我这宿舍还不乱吧,收拾的还可以吧。我哪敢到处乱看啊,进闺房得谨慎啊。
由于好久没怎么在这么简陋的条件下做菜,内心还是有点忐忑。只有电磁炉,电饭煲。如果围着吃火锅那是极好的,本科生时代经常这么干。但是要一个个炒菜,还要兼顾不同口味,着实是有点为难。
舌尖的诱惑用电和用火做菜,觉得最佳的方式无疑是传统的火比较好。而燃气与灶火,又以后者最佳。记得小时候一边烧火,一边往里面放几个板栗,烤熟了会砰的一声吼,然后赶紧挑出来放进小嘴里,好像有人争抢。而爆炸时突然一紧的心情既有些许恐惧也有些许惊喜。特别是烧竹子的时候会有刺激感。
煮饭往往时做好菜了蒙上一锅米,米饭熟的时候锅巴自然就有了,可以放点咸菜或者白糖,做成一个锅巴饭团,吃的津津有味。这样的记忆似乎保留在每一个人心里,以至于今天,很多人到我家饭馆吃饭的时候,也要吃电饭煲底下的那点锅巴。那个味道是不可相提并论的,但也算凑合。如果让我现在去吃锅巴,我是十万个不愿意的,我宁愿吃刚出锅的白米饭。这个道理和父亲问我为啥不喜欢吃梅干菜肉,腊肉的原因是一样的。小学三年级开始住校,以前都是自己带米带菜,能储存吃一周不会发臭的,只有梅干菜肉,咸菜肉,榨菜肉。一吃就是三年,能做的就是尽量每周换着菜吃。特别到了夏天,干巴巴的咸菜加上米饭,吃的你无奈。冬天凑合着热乎乎的米饭带点肉油,还觉得香喷喷的,还觉得挺好吃。以至于后来有人买蔬菜时,最大的苛求就是可以吃上一口蔬菜。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老师吃不完自己的菜,能分我一丢丢。当然也记得,那会我们是五个人睡两个床,高年级带着低年级,保姆似的把他们放在中间,免得他们滚下床。所以当我初中可以独住一张床,可以吃到食堂新鲜的蔬菜时,我就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幸福都是对比出来的,初中睡十人间,高中睡八人间,大学六人间,研究生四人间。所以到今天,吃食堂在我眼里是很开心的事,吃着刚出锅的大白菜,那个诱人的烤鸭,莫大的满足感。我对生活苛求的真的不算多哈。
所以就可以理解,我为啥不渴望再吃锅巴和咸菜。也不知道小学那近一千个日日夜夜我是怎么度过的。也许今天的瘦弱,就是因为那时的营养不良造成的吧。
午饭做的还不错,除了个别菜有点咸,大体还好。我不知道新疆大盘鸡和土豆烧鸡有啥区别。但是我自创了一个非常霸气的名字,叫做八宝金凤凰。在里面放上八个朝天椒,两大个土豆的土豆块,八两的金针菇,八个蘑菇,八颗红枣,一斤八两的文昌小公鸡,一个红萝卜,还有诺干的姜蒜胡椒。翻炒后用文火炖上个把小时,直至收汁,此刻,土豆的淀粉都被多出来了,口味非常入味。洒上葱花或者蒜苗,就是完美。很多时候想端着这菜,问问新疆人,服不服。有这个劲的时候,锅里的菜已经被抢光了。这是我在本科期间研发的第一道大菜,可以供八人左右食用。
很多菜品,其实做法差不多,关键就在食材和火候。火候对口感的影响特别明显,在卖相上自然不用多说。煎鸡蛋,如果火大的一瞬间,就糊了。蔬菜的翻炒也是如此。食材的挑选主要在于产地和新鲜程度。空运的海鲜和海边的海鲜大排档是有天壤之别的。对于菜品,我比较推崇原汁原味,不喜欢太复杂的做法,用太多的佐料酱料。最不喜欢咖喱味,放的太多,显得浓郁。原生态的做法在海南最为常见。白灼的海鲜,白斩鸡等。食物本身是有味道的。舌头原来是很敏感的,可惜我们不经意间把它糟蹋了。很多时候都在追求复杂的做法和吃法。在这一点上,日本的刺身料理倒是比较有代表性,比较推崇简约原味。
舌尖的诱惑生活应该极简,这样品味食物才会有滋有味。舌尖上的诱惑,推出了好多季,各地的美食引人欲饕餮一番。能做个吃货总是美好的,也是幸福开心的。这辈子的愿景之一就是开个小饭馆,做点独创的菜品,可以和大家分享。
舌尖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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