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常常伴着或大或小的危险。余科又蹦又跳的,体力有点乏了,再一次跳跃火堆时,着地没站稳,一个趔趄,摔在地上。田里的耕土肥沃而松软,它是庄稼的温床,也是这群天真孩童的天然软垫。余科迅速爬了起来,棉裤的膝盖位置与两手沾满褐色的泥巴。小伙伴模仿着大人的模样,赶到他身边,一边拍落他身上的泥巴,一边说:“都叫你小心点,没摔疼吧!”拍着拍着,大伙就笑了,拉着余科去吃煨熟的番薯。这份不怕摔的乐趣,城中的孩子恐怕是很难体会到的。就算个别父母买来那种泡沫软垫给孩子,那块充斥着化学制品恶臭的垫子万万不能同散发着嫩草与泥土混合清香的耕地相比。
余科穿着“泥”袄回到家,一顿说骂是免不了的。
“你这孩子,怎么又搞了一身泥,有摔破哪吗?”但一如往常,母亲的语气中比起责怪,更多的是怜爱。
“没。”
“今天你们都干了什么?”
“我们……”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普通而有趣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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