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到东山的第三天,培训的第二天。昨天因为电脑罢工,用笔完成了500字的任务,只是任务而已,窘迫得不敢去接龙,只敢发了后默默。然后一门心思捣腾电脑,最后还是晓霞的一个电话,让我彻底放心地睡觉,东山的老师将给我带软键盘。虽然在今天发现没法用上,但这份感激的心,使我对东山的眷恋加深了。
对东山的眷恋,首先是东山的人。海钦先生的慷慨,他传奇的人生,对生活的热爱,对企业的付出,对诗歌的喜欢,对澳角文化的传承与创新,深深地打动了我。我偷偷地关注,他总是很安静地倾听,我有幸站在他的旁边,他告诉我:墙角的照片都是他自己照的。他也会站到讲者的前面,去拍照,并发到群里。我以为,他用的是专业相机,后来看到,他用的是手机,但拍出的照片角度还是能使人看到专业的修炼。我对海钦先生是好奇的,一个用创造财富养育文化的先生,一位11岁后没有进入学堂而成为诗人的人,一位在渔村拥有海产品公司,却处处透着诗人文化的公司创始人。我好奇背后的家庭与地域的文化,是如何才能养育出这样的一位拥有“海边花园”的人。他的内心一定藏着无尽的浪漫。
海钦老师的照片在会议室的门后的长廊里,放着一些印刷好的诗社的书。我翻看里面,有熟悉的沈美惜的优美文字,那是一位气质型东山美女,愣是被会务组安排来做酒店安排的工作。我想,语言的不大通,事务型的非文学工作,应该是让她苦恼的吧。第一天,带我们去酒店,走到第三家,终于找到了位置;酒店没有poss机刷卡,好几位老师向她寻求帮助,她不断地协调。厚重的镜片后,她耐心地做着大家的服务工作。听旁边的老师说:“她家6代,都是诗人”,原来,气质是遗传的,涵养是修炼出来的。
我住的房间是单间,很舒服,挺宽敞的民宿。第一天,被一只苍蝇打扰,嗡嗡地叫唤,意境被打扰,总想着消灭它。张文质老师说,一只蜘蛛出现,中国人会想打死它。而在国外的一家旅馆里,却写着:如果有小动物打扰了你,请你告诉我,因为它是大自然的一部分。在今天听到张老师这样说,我有种对苍蝇的负罪感,总觉得,我得表现得善良些。善良,还是得从内心发出,才拥有善良的光芒。酒店的老板很好,听到我的电话,拿着两个苍蝇拍子来帮助我,最后没有找到那只活着的,但找到了三只已没有呼吸的。我很奇怪,那三只,是如何消失了生命的。直到今天,那只活着的苍蝇还是活着的吧,我确实没有再发现它。好心地老板,在第一天给我留下了拍子,我终于还是没有用上。今天,庆幸的是,终于没有用上。其实,我的内心是纠结的,苍蝇真不打吗?
我不知道听张老师的讲座是第几次了,张老师总说,我的身上拥有最明显的川妹子特色。已在中年的我,还拥有如此明显的特色,说明我还是活出了自己的个性,我这样安慰自己。
每次张老师的讲座,我都记录。纯文字记录,每个字都记。有一段时间,对思维导图特别推崇,我也用思维导图记录。后来发现,张老师的文字是不适合于用导图的。不是思维不清,而是发散太广,太多的金句,太多值得回味地话语,需要慢慢咀嚼。导图装载不下他的思想。
在东山听他的讲座,总觉得有很多地不同,总是很容易引起一些共鸣。我很奇怪这样的感觉,是地域不同,还是人在变。张老师说:“生命地觉醒要放到每一个人去理解,才是不同。每一个人的不同阶段,不同地生命理解也是不同的。它与具体的人,具体的人的经历有关。”我细细品味着这样的话,细细回想着自己的每一次观感。同事海燕说,我平时帮助她们处理家校矛盾时,就运用了张老师所说的一些生命教育的方法。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在实践着。而我,在今天才有了一些觉醒。这或许是听这次讲座感觉不同的所在吧。
每天,主持人晓霞都要求大家写一句话,第一天,我写下:近些吧,再近些吧;第二天,我写下:聆听、写吧。两天的简短话语,或许正是我心态的缩影,也是我对生命化教育的不断理解。
我也愿走出自己的教育人生。
感谢海钦先生最后帮助我找来了软键盘与鼠标,使我完成今天的文字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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