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我才到加拿大不久,还不算citizen,但持有PR身份,也就混迹市选,了解所谓”西方民主“,四年后我早已是加拿大公民,倒没有特别想再加入,但Town Hall发了邀请也就顺便再掺和了一把。
关于选举这事,我个人感觉是,在加拿大的小镇官员几乎没什么政绩说法。而加国人也极其不喜变动(革),只要不出什么特大丑闻基本连任无疑(密市的老市长一直连任到了100多岁才休息)。
上届参选的各类候选人,对school board的成员我毫无兴趣(因为我对所有教育机构都没期望没要求),但市(镇)长和我们这个区(村)长候选人我见过面:
大款(Max Khan)有非常政客型笑容明星式身材,很讨人喜欢;
汤呆(Tom Adams)看似学究型人物,没有特别感觉;
唯和这个市长Rob Burton的几次对话和交道,让我非常不喜:几乎不作为任何有意义的事情(比如就break in频发召开的听证会,对各种问题和建议不是避而不答就是参照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式回答),对重要问题做坏决定(比如前Councilor committee许诺的Dundas以北不开发保持绿色Oakville的决策就被他一手破坏将好好奥村变成一个大工地),对民意不闻不问(我有几个朋友遇到困难写信给他几乎没得到过答复),对出风头抢功劳的事最为热衷(热衷于参与各种没有意义只需扬名的场合,自说自话把Glen Abbey的改造被否奖章颁给了自己),此人品性像极了我朝官员,所以若说我有什么政治诉求的话,就是希望Oakville能有一个新Mayor,焕发点新气象。
这其中有个小插曲,就是我乡明星大款(Max Khan)在2015年白血病发作去世,我才突然发现当年46岁的他已经是很久的癌症病患(从他的旺盛精力和健壮外型完全不能联系上),非常意外地查了下他的生平,颇有点励志感觉,小土豆还特别发推纪念他。
本届我所在的Ward6少了大款,阿汤哥也搬去了别地,就只有一个女医生参选,所以当选根本无需选举,唯一的小火花是有个华人参选school board trustee,可惜除了牌子以外没有其他任何我知晓竞选活动,最后当然也就不了了之。
我因为竞选日当班,就提前拉了妹子去town hall投票,我和她说每个栏目都选最后一个人(作为对少数派的支持,发现所有的竞选票基本都是按支持率/连任率排名,而大家习惯性选第一个人):
市(镇)长栏目第一个当然是最矬不提,第二个是意大利饭店的女老板,看了简历和竞选video感觉丝毫没有政治经验和概念,第三个是个律师把我对老伯顿的所有看法都说尽了,所以,选他;
区(村)长栏目有两个(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出来只有一个候选人),第二个是女性,自然在列;
School Board Trustee 是一个西人一个华人,道义上也选了后者。
妹子出来说她的选票上根本没有华裔名字,我们讨论了半天才发现我们俩不在一个ward(村)里,她所在的那个新区(就是老伯顿一笔把绿色全抹去的ward7)全是亚裔,一堆不知是中东还是印巴的名字,最后出来5个非常平均的选票数(都是400-500票),不像别的区都至少几千票,我玩笑说早知道妹子也去参选个村长,搞不好都能选上。
回头说选举日,这次我指定了一个离家最近的教堂选站,第二次的电脑选举,显然Town Hall做了更充足的准备,六台电脑,两台专职修改信息(上届还是手工修改),多个选举箱,所以全天都非常井然有序,不像上次在晚间来了个措手不及。
我稍微做了一下计算,Oakville人口193,832 ,有选举权人口Eligible voters: 125,718,选票计入Ballots cast: 46,624,投票率37%,我大约计算42个投票点每个10个工作人员,加上后台和其他管理人员,也要1000多人的团队,不仅感叹这个投入费用的高昂和选举形式的低效,希望下一届可以实现网上投票。
而我所在的ward6算是new money集中区,大多是白领医生和中国妈妈,投票率更低。即便我所在的投票点是天主教堂,也有不少穆斯林走进来投票,而华裔依然屈指可数,不过几个手指头数的过来。
其中闹了个笑话的就是,有个带孩子的妈妈来,我不知怎么舌头打结话说不利索,把here's your ballot(这是你的选票),讲成了Here's your bullet(给你一颗子弹),双方都讪笑。
这次的选举,因为我们的选区投票率低,Town Hall又做了很充分的准备,所以我们非常顺利地在8点准时打烊,8:30我基本就步行回家。
第二天翻了下结果,老伯顿22918票 比第二名Julia仅多3487票,作为几朝元老差点被一全政治菜鸟干翻,民愤也不是一丁点了。
感慨就一个,在加拿大要做个村官,比狼人杀竞选警长,简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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