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一宿,吃了一片布洛芬,顶了过去。
早晨醒来,除了腮帮子发鼓外,别的倒没啥不适了。
说话如常,走路如常。
老夏在北dai河,我一个人走完全程。
因为,班要上,钱要挣啊。
一天没话可说,无非看资料,阅公文,打电话,聊闲天。
儿子今天返校,十一点的高铁。妈妈开车送他,省我事儿了。
今天见的熟人同事,包括但不限于:本部门不说了。老马建瑞宋东强哥王雪。中午还有一帮子遛弯的。
今天打电话的人有:妈妈王娟孙总石平舒。
电话里既有昨天拔牙的汇报,也有找不到小李的疑惑。既有卸载抖音的解释,也有跑步话题的分享。既有短期自律行为的期待,也有远期规划的向往。
下午老夏回来,问我明天能跑否?我说,能。
牙疼依旧,跑步也依旧。不能因为有一点点的理由,就改变自己的计划。
高度自律我可能做不到,一般自律肯定没问题。
儿子走了,房间里的人少了三分之一。
有点安静,虽然他在的时候也没吵闹。
有点失落,虽然他在的时候也没奢望。
龙应台说过,你和孩子之间的缘分,就是目送他渐行渐远。
孩子大了,该单飞了。
要说愿望,我倒是希望有个开朗的女孩子收了他。儿子内向,肯定喜欢活泼的女孩子。问题是,这样的女孩子会喜欢他吗?
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从没想过一定要主动得到什么,包括工作,包括感情。
所以,被动的结果就是,一生碌碌无为,相伴老伴到老。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