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于梦中见一‘标题’,故有此文。
1.
中国人谈‘心理’方面,故必言“孔孟”,因二者对于‘人心’层面的塑造与改善颇具认识与见地,所谓“仁”“义”,无非看不见,摸不着的,但却让千年以来的仁人志士趋之若鹜奉为圭臬,足见其‘心理’方面的造诣之深几达“直指人心”之程度,似又率先找到了‘人心’与人之于社会层面,家庭层面,个人以及国家层面之共性,且这‘共性’找的好,找的妙,找的呱呱叫故他便成为“对的”。好比一“君子”,“君子”一词或并非“孔孟”发明,盖“孔孟”之先似已有之,然“孔孟”发挥,发扬之而。何为“君子”,我们今天提到的这个‘概念’其实是在于我们已有认知下的理解和认识,这个‘认识’(‘理解’)可能是书籍予你的,可能是影视,电脑,互联网信息爆炸......等等予你的不一而足,但你的这个‘认识’追根溯源其实无非是“孔孟”予你的,或者说“孔孟”予以后世儿孙的罢。就好比,天上有一朵云,几百年来没人去理会,一朵云,便是一朵云;但有一天,一个人说:“这云,叫‘白云’;他的特点是白,厚,多......”于是乎这个将‘云’命名为“白云”的人成为了“先知先觉”的“发现”,“总结”,与定义者,但实际上,我觉这并没有什么用,这对于我们人类认知这个世界有一定的帮助,但亦有极大的限制,因‘云’本身并没有改变,但我们的‘想法’却因此受到了局限,因为有了‘白云’,便会理所应当的想到会有所谓:‘乌云’,从此人们便有了‘黑夜’和‘白天’的概念,有了‘清’与‘浊’的概念,有了‘善’与‘恶’的概念,有了对立的,分别的概念......等等。也因此导致了‘人’,‘我’之别,‘好’,‘坏’之别,‘香’,‘臭’之别......等,故“君子”“小人”则成为了‘人’,‘我’分别下的“细分类别”,但若连‘人’,‘我’都是伪命题,根本的伪命题,则何来的“君子”,哪有什么“小人”呢?不过是个人的虚伪,虚妄,分别罢了吧,不过是个人的认知,认识,局限罢了吧。就好比‘云’本是云,何所谓“白云”,“乌云”;同理,‘世’本是世,何所谓“盛世”,“乱世”?同样,‘人’本是人,何所谓“君子人”,“小人人”呢。
2.
但是,人类却‘固执’的认为不区分便无法施以我的“大能”,不区分便无法加以我的“才华”,于是才有了各式各样的“术语”,“名词”,以及所谓的“专业”,以及“概念”......等等,等等,掌握这些的人似故认为己“异于常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但其实不过是自我意识的虚妄与幻影罢了,如果有,则有;如没有,则没有,我亦试着去‘客观公正’的去看待这个世界,云,水,天,没有差别;所谓“下雨”,只是我为的方便告知‘别人’的一种‘表达方式’罢了,并不是我认为天真的在“下雨”,天只是‘天’,水(雨)只是‘水’(‘雨’),只是我若不这么说,你出门挨淋了,怕是要埋怨我了乏?对天如此,对人亦如此,我对于人,也不会‘妄加猜测’,只是你一有了‘动作’,我便会得知一种‘状态’,从而我将这种‘状态’告知于需要告知的人,或就我自己,从而亟时采取一种应对该‘状态’之‘方法’,这便是我对于‘人’的态度了。我不揣测你,就像我不揣测‘天’一样,只是若“下雨”,我便打伞,仅此而已。
但是我所说的“下雨”,也不是真指‘下雨’,‘下雨’本身只是一种‘状态’,这种状态是自然的,天然的,以及大自然的......等等,等等,他是无法被‘定义’的。而我所指的“下雨”,只是代借‘下雨’的这一自然之‘状态’姑且‘用之’而已,我罢‘下雨’说成“A”也行,只要你能明白就好;好比外面‘下雨’了,我若善意的告之便说:“外面‘A’了,带伞”。“A”,本无任何之实际意义,只是之于‘下雨’这一自然情状,他才姑且有了那么一丁丁点儿的利用价值,然而实际就事实而言,“A”没有任何之意义,有意义,但也无意义,就像“君子”,“小人”......一样,这些概念只存在于‘告知你’的时候才有意义,就好比因为我的善良,不想看你挨淋,告诉你外面“A”了一样,“孔孟”大概也是出于某种‘善意’而特意的告之人们这些所谓的“概念”,目地可能亦是不想看人“挨淋”罢,故我们尊“孔孟”,敬“孔孟”是可以的,因他们确实告诉了我们什么样的情况下该“打伞”,但若只追求文字的意义则像只追求“A”的意义一样,那样做没有丝毫的意义,因“A”本身就毫无意义,故何为‘真实’?‘呼吸’,是真实的,故何为‘虚幻’?“呼吸”的这个‘概念’是虚幻的,就像‘下雨’是真实的,而“下雨”是虚幻的一样,“A”是虚幻的,“君子”,“小人”亦都是虚幻的一样。
3.
故什么是真实,饿了吃饭,困了睡觉是真实;什么是虚幻,揣摩“吃饭”,“睡觉”的“概念”是虚幻的一样。----李宗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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