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没有涉及到我们的这种城漂生活现实,这一块如同一个巨大的的东西压在像我一样这样的群体,使得几乎这个群体里的人都在努力地实现自己的一种身份现实,这个身份现实如同大城市的户口身份一样,成为一种拥有了方可让內心有那么一丝平静,否则这种感觉就会因周围人的比自己先获取这种身份,自己就有一种焦虑式的自我否定。
记得前不久给一位想获取这种身份认可的年轻人当担保,担保也这种身份认可必须提供的资料,这位年轻人引起我的好感是他的之前的就学,他毕业于哈工大,来这里读研,他研究生的学校在这里并没有哈工大那么有名,现在就业一年余,由于他之前的名校经历,当下又是硕士学位,这种城市的身份认同里有个高技术人材的优先政策,可以在就职后直接以高技术人材的身份莸得永住身份的认可,阴差阳错地我与他相识,他提出了担保的问题,我当时是因为对他好感不假过多思考就答应了,其实我对他毕业于哈工大很有兴趣,闲聊时也知他以转高的高考成绩考入此校,与他闲聊时也感知到他的表达,思维方便的活跃性,对他困顿并执于身份这个问题的同情,我就对这个也只是几面之缘的年纪人做了担保。我想他应该没问题吧。
身份认同的这种东西是我们这个群体,或许如同前几年的这个梦那么梦的期盼一样,只要是这里的异地人都有这种困扰,而且这是个马拉松式的长跑,必须有十年以上,五年连续的纳税申报证明合法,不能有任何让人家可以看出破绽的问题,十几年连续的自身工作状态的内卷,其实这也是一种不得不接受的现实问题。
上述的那个年轻人毕竟是少数,他有很好的学历,更多的人如我们一样,要用时间和自身证明合适这种身份的必备的条件,身份的象征还只是个外在性的标签式的,更让困顿的是如何融入这个社会,以及对这个社会內在的那些涌动的,流变的,可把握的以及更多的东西,以自己的关系,这些都是无法调和和调整的错综交织,我们只是就问题去试图解决问题,顾此失彼的调节着自己,我们这个群体有个很大的特征,常常对于自己的感受的有意识的模糊化,或者说这也是一种无奈和无力感后的一种状态,然后用另外近似的较易去体验的状态去补充其,然后以后者的形式去完成前者无法实现的意义,这种假象实现的现实在我们这个群体里有着较明显的感受,为数不多的准朋友相聚我们的谈论话题里的內容可以窥见一斑,相聚的爱说话的人总是那么的浮浅地夸夸而谈,但是听者总是从他的热情里看到他言过其实,能够坐在一起的人总是可以碎片地了解到说话者的一些近况,大家都在给自己找一幅壳子来掩饰,这里像我们这个群体大多数缺乏一种共情和共识的基础,大家除了工作以外,其它的生活现象经验的贫乏,以及时刻都为自己贫乏而掩饰,缺少真诚的人与人关系,以及工作状态的工具人现实,如果悲观点描述,我们遇到的问题很大,一个虚无主义充斥着的现实。或许以后偿试着以个体的感受来叙事这个群体的真实,更具体而细节些。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