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我回来了,黄昏与日落,高山与河流,城镇与村庄。冷风,我感觉到了你透过车窗缝隙那透心凉的滋润,随着二月而来,又伴三月而去,二月,你游戏了我春去冬来的过往,如候鸟一般,俯瞰天南地北,归去来兮,候鸟,你是一种循着春节轻装上阵飞翔的姿态,天空任你翱翔,平阔昂首四方,风雪兼程,奔向自由方向。
火车,一部人间词话,各年岁的朝夕相处,匆来匆往,熙熙攘攘。那些定时签到的游子,无论南北各向,手里都握着冥冥中不期而至的契约,是辗转在时光镜像中的游走,是一场开始于恍惚不安的穿梭,是一场漂浮到随心所至的怅惘,而后汇向各自安好的彼岸香醍,如是山重水复,如是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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