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疙瘩山。风似野草拨起的,并不欢呼。有花要开,一个一个骨朵,比开,更让人爱。
是带了风筝,可是风不聚。起了几回,又跌了几回。
把红色的毛衣裳搭在修剪地简单低矮的小树杆上。认真地去飞,哆啦A梦很顽皮,空荡荡的天也很是孤单,不会技艺,也没多少力气,我奈何不了它。只好收起风筝,摘下衣服。
也犹豫着要不要带走旁边被扔掉了一颗树干,一米多长,一头有三个枝杈,修理一番或可立在地上作灯架。让家人给它装个灯泡,接一根线,这样,屋里就可随处读书了。想一想,又弃之。多半是迷信的缘故。因为不知道是何枝干,摆在家中可好?况且我想要的灯架还是一截桃木枝。听说桃木辟邪,也正好爱着城外的桃花洞。
夜已经很深。在等头发干。
如果能出去走走,我会一直走。走在我们村的小巷子里,看一扇扇闭着的小门,听听院里漏出的寂静细语。要转过每一个巷子才能算结束。确信自己爱过的地方,它们曾在我眼中就是全世界。
如今只想抛弃自己有的全世界。又能怎样?
是不是夜晚栖在树梢的鸟也会疏于谈话。最多碰碰对方的翅膀,表达一下可能出现的心事。深夜很深,深山很深。只需弯弯的月亮割破苍穹,便会泄下一大片光来,无可阻挡。
小鸟儿,小鸟儿,不要惧怕,抓紧自己的树枝,看看头顶的星光。睡吧,睡吧,它们都是你的……
我呢?在等那晚我的月亮,在等那一大片无可阻挡的光芒。那是我爱上的人间的全部。
朋友,睡吧。我们要好好保管自己,以免把自己忘光。
所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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