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在乡里,一家人围住在一起吃年夜饭。
衿子进入新年就二十岁了。我看着坐在侧面的她,笑着对她说:
“过完今夜,你就二十岁了,将告别一……”
我话音未落,衿子却说:
“还是十八——我不管!”她的话里带着娇情。
十八是指她的周岁,我能理解。然而,我总觉得她还是幼稚了点。
我们吃到不及半程,衿子猛然在桌子前咳起来。她苦着脸说:
“我卡了鱼刺了——我吃的鳗鱼。”
我母亲听说,她霎时就焦急起来。我虽然也很有些焦急,然而我也是个素来卡鱼刺的主,并且为此颇去过几次医院,所以我还是很淡定。
我母亲让衿子大口咽菜,大口咽饭,然而,鱼刺却很不配合。衿子也一直愁容满面,甚至因为鱼刺的作用,时不时扭曲着脸部的肌肉。
我决定带衿子去就近的P镇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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