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8.01~08.02
带着情绪到了广州,但在道禾的两天我得到了治愈。那种平静的力量支撑着我过了一整个星期甚至延续到今天,而这种治愈的感觉是在离开道禾的那个下午深刻地感受到,但现在回想起来从进入道禾开始环境给我的感受就是治愈了。
决定参加道禾的活动吸引我的是“生活”和“节气”。当我在这个暑假尝试带孩子去过生活但是操作过程中发现太难了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生活该是什么样子的。
在被疫情耽误的六月之前的时间里我并没有感受到生活的变化。从六月开始我去思考生活,生活是我们存在的每间屋子还是我们使用的每件餐具?然后我想生活就在每件琐碎的小事里。
当我决定带孩子去过生活,我想我们经历的一切都可以是生活,我想把季节、劳动还给孩子,我该怎么做?我做环创——我希望他们每天都有劳动的机会,我想他们每天都有感受季节的机会;给自己定目标。但“课程”的设置让我感到割裂,割裂到我都无法想象下一节课的自己会是什么样更何况是下一节课的孩子。当然这些想法的产生是在从广州回来的路上,是我看到了我想象中和孩子一起生活的样子才醒悟我没有去做!
第一天在道禾,我和小烨老师聊起去年去成都是我想了解艺术教育。虽然我认为教育是人对人的影响,但当我看到孩子在自发的艺术活动里的反馈时,我相信艺术有它自己的教育力量。但我现在的尝试太狭隘了,我想要知道生活里的艺术是什么,所以我来了。
在道禾的第一天,我从小烨老师的课堂上看到了我已经做到和还没有发现的事情。我关注孩子的感受的发生、注重孩子的个人表达,以及一些课堂上需要注重的范画的使用、给到孩子的度。但身为老师我的开放度影响了孩子玩得还不够开。我并不在意自己不是专业的艺术老师,因为艺术是人的事情,不是艺术家的事情。
第一天里,上午是对自己的认可,认可自己可以做一个艺术老师;下午则是从自己的身上看到了孩子的样子,是如保赤子的体验。
在道禾的第二天,有一些关于节气生活的环创介绍。想着“当时、当地、当下”再加上我是一个对技术层面不太爱模仿的人,所以并没有多少追问。思考得少了,得到的少了,我发现自己沉在这种治愈的感觉里了。
琐碎的句子后还是要说自己得到的:
一是关于生活,想要给孩子琐碎小事中的生活没能够做到,我也接受现实中管理和浪漫之间需要平衡。的确有些东西是我力所能及而没有去做。
二是关于仪式,去年在成都我就在想“仪式感”到底是什么?当时我想仪式感是对生活、对文化的热爱。现在多了的一点是节气是生活,节日是仪式。
三是关于艺术,“当时、当地、当下”给到了我对生活中的艺术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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