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跪在卫生间里,我痛苦地呕吐着,竭尽全力想要将那东西吐出来。喝水、抠喉咙、掐脖子……凡是可以刺激呕吐的方法我皆尝试,结果一直把自己折磨到无力在卫生间光滑的白色瓷砖上站住脚都未能如愿。
喉咙因为过度的刺激以及手指病菌的侵入而开始干痛,如同在火刑架上被炽热的火焰炙烤。蚀骨的痛苦让我忘记了身体,大脑无法再做出任何指令。眼睛忽地一暗,瘫倒在带着摄魂的猩红色的瓷砖中间……
“为什么……我……会……会笑呢?……”
“叮铃铃~~叮铃铃~~”
我疲惫地睁开眼睛,麻木地盯着眼前颤抖的闹钟。世界仿佛因为闹钟的颤抖而扭曲,我眼前的图像变得支离破碎,从中似乎渗出了些许红色的,殷红色的血液,血液又逐渐汇聚成一个人的样子——大脑告诉我,我好像因为看到这些而兴奋。我难道是在笑吗?感觉到自己的嘴角好像向上扬起了个弧度。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也是会笑的啊……
忽地脑中又浮现那件让我永生难忘的事。
自从那件事后,我就彻底被改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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