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残清清,梦凉凄凄。淡漠如水东付,情凉如花落随风。李清照的爱情是如此,纳兰亦是如此,前者才“读书晓得泼茶香”到“凄凄惨惨戚戚”最终“人比黄花瘦”抑郁诗歌唱寡欢,悲凄终凉。后者“人生如若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一段美好,终须别下,用一生相痴念一时之人。
爱是微妙的,古今往来皆胜有之,无论是什么身份和的位,只是表达方式不同,诗人以情写诗,文者以文序情,数者以数表心等等。比如杜甫“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又如文者的“叶的凋零是树的不挽留,还是风的离去”,亦如数者的“520”“999”等等以及“1+1=你和我”之类的算式方程。爱可能缘与不同情感而终与不同离场。在这个浩大的宇宙之间,爱之微妙,爱之伟大,爱之神秘,爱之广袤,无处不在。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有一种隐形的情感所在,哪怕是对某个陌生人都会有所存在。
亲情“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友情“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爱情“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亦是“一方素帕寄相思,横也思来竖也思。”也许古人先比我们更懂爱情,更懂落漠与若漠之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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