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今天勤快了点,把供稿的三家纸媒文认认真真地写好,邮件出去,并做好备份。
反过头来审视自己简书的日更,自省自问:“质量如何?有收获吗?”
答案磊磊落落地写在那里,顺势也就坐了下来,回翻了几篇自己的旧日文字。
大概每一个写字的人心里都装着一座城堡,就好比游戏,边界总在城堡外,心绪的任何存在,或持续,或消解,都不是没来由的。
我总在想,一个人终于成为现在的模样,或好或坏,是要追溯到什么样的根源上去?昨日下午进小区院门,明明伸出手去是要扶即将撞在自己身上的人,却被对方声称踩了他的伤脚导致其无法走路。
自己的脚有没有踩到对方,除了自己又如何能够说得清楚!我只是深深地悲哀,为了索要所谓的10块钱出租车乘车费,一位男性的不算老人,大庭广众之下脱鞋脱袜把所谓的伤脚示人,究竟存了什么样的人性。
自小到大与人为善,第一次面对此事的我选择了放弃拨打110,任其拿着我的10块钱消失在人海,或对或错,我把人性交给时间去考究。
犹如一道黑魅,让今天走路的我明显多了一层小心翼翼。没来由地就怀念那个喜欢爬树并且可以坐在树干上酣然入睡的小女孩。
那是一颗核桃树,很茂密,却很矮,小孩子很容易攀到顶处,它还有很粗的树干,给小女孩带来安全感。小女孩的我就坐在树上,看夕阳渐渐落下,很像一个油汪汪的鸭蛋黄。我觉得那时候的我很快乐,这是几乎不能与人分享的秘密的快乐。
我很怀念那个小女孩。20年的时光几乎是一层薄雾,我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眼里的清澈、向往、纯净和孤独。
如果可以穿越时光,我多么想回去,俯下身,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告诉她:我很羡慕她。
一直以来,我都写温暖的文字,看世人的善良,也想把更多的暖意与良善通过自己的笔尖传递,并且试图让它们延绵。
我相信也愿意把某些记忆沉睡,今日纸张太小,太窄,难以承载那张陌生面孔里关乎10块钱的贪婪。
沈修文说:“要学会忽略。”
落凡今日更文有说:“走着走着,心就舒展了。”
是的,成长的路上,不管好坏,我们都要带着上路,既带着那些糟糕的遇见给我们的伤痕去找创可贴,也带着自己心底里的小火苗去拥抱心有漏洞的人。
而时间向来慷慨、温柔,擅长把所有好的坏的都带走。最终,我们在漫长的人生中积攒的所有情绪,也终会消融在人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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