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或者进行我未完成的任务,或者构思一篇打算写的小说,或者谈谈必要的事务,或者做一份兼职,空闲时间是很难有的。但实际上我并没有多少课,多是忙些自己所谓的事情。当我忙碌了一天,到了晚上,忙完手里的事情后闲了下来,就开始胡思乱想。
通过网络,惬意地斜躺在椅子上,跟朋友们谈天侃地。不得不说网络给我们带来非常多的便利,得以使我们每个能够利用网络的人做到“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了。但是,也只是能够而已!
当今我们的名字可是多种多样,暂且不论换过无数次的网络昵称,单单是那私底下的外号就已经五花八门了。外号,又称为诨号、绰号、诨名,且不在乎被冠名外号的人是否同意,强行扣一个“帽子”。起外号,可以因某某在哪里做过什么糗事,可以因某某在哪里说过什么愚蠢的话,还可以按长相、高矮、胖瘦······总而言之,外号无疑是在展现这个人独特的一面。当然,骂人类的外号也属于此类,不过显然讽刺极了,在文明的文章里定是不论此类的,但势必要声明一下——我在这里分清楚了。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一个简括的诨号,比用头号字印成的一篇文章的题目,还要不容易忘记。”当然,这是鲁迅说的没错,而不是随便写了一个名家,因为这句话实实在在是鲁迅先生说的,所以便不用搞托言那一套了。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是名字的文章,又怎能在名字上出错不是。
我虽然才近廿岁,但外号已经数不胜数了,或许能数的清,但我显然不想数了。有按年龄起的:小孩、小崔、小帅哥······有按身材起的:小矮个、小瘦子、小长腿······还有按性格起的小逗哏。许是活了太久,外号竟然真的难数,但我记忆最深刻的,或许只有道长了罢。
我被称为道长许是有三个年头了,从高二便获得了这个诨号,一直保持到了大一,更奇怪的是高中到大学中间并无传播的人,但外号却是出奇的一致。
还记得高二曾经痴迷读《易》,以至于去自学梅花易数,期间看了些书,倒也没学出什么名堂。只是整天神神叨叨的,也整天去运用着算,倒也算准过那么一两次,不过我觉得运气更比技术多罢。或许是那时便在高中同学间传开了,便自然得了道长这个外号,起初并不喜欢,觉得又大又重,仿佛一顶厚重的帽子,生生压得我抬不起头来;又像一道天堑,残酷地把我跟同学们划清了界限。我又不得不装出高人一等的样子,去无视同学们的嘲笑。尽管我清楚有许多同学不是嘲笑,但谈起我时的笑容,不免使我往坏处想。
不过幸好,我还因此练就了一身“不要脸”的本领,就像孙猴子从巽门逃出生天且获得火眼金睛似的。但也不全就是好处了,也把我作弄地成了颇为高傲的“鹅”。
而到了大学,算命早就放弃了,或许应在我这里称为不流行了、不喜欢了。刚来大学时喜欢上了太极拳,为此购置了一件太极服,穿上倒也有股侠客风范,打的也蛮潇洒——据别人所说是这样的。所以我认为称为“大师”、“大侠”更合适,不过依然是被喊作道长,或许在交际间又透露了高中时的遗风罢。不过,到了大学被称为道长就没有高中那么可怖了,因为我觉得同学们虽是笑语,但总能体会到其中的些许亲近。又或许是因为习武之后信心大增,把一切都美化了。心理上的事情自己都说不清楚,又哪能指望别人呢。
到今年,转到了新的专业,别人又称我为老崔,许是在他们新青年里老了一年罢。我并没有排斥这个外号,这正是自己人的体现呢!从小便在父亲朋友口中听得喊父亲一声“老崔”,如今我也被喊作“老崔”,虽然对自己的成长有些沾沾自喜,但肩上无疑多了沉甸甸的责任——我已经是男子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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