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春风依然吹
梦的痕迹不会枯萎
我看到你当初的模样曾是那么美
宛如凌风的鹰在飞
听过你的传说千回
从未想过你也会流泪
当我苦苦追问你深爱的究竟是谁
仿佛听到你轻轻说
陪你走出百年的悲
我怎样都无所谓
哪怕手捧火焰去点燃
只要你能跟随
还你那份从容的美 我怎样都无怨无悔
哪怕顷刻化成了尘灰
哪怕你不记得
我是谁
想从这首歌起笔,一首让我莫名悲伤的曲子。我不在乎你是否记得我是谁,只因我知道,无论我是何种的存在,都将成为你一生的牵绊。忽然想起成龙与金喜善一起演绎的《神话》,百转千回,我终究是你无法抹灭的记忆。写到这里你以为我是想写爱情么,也许呢。只是这俗世,有太多美好的牵绊,这一帧帧组成了你人生的回忆录,怕是你蓦然回首时,唏嘘时光荏苒。褪去浮华,寻找本真,我们来谈谈彼此向往的生活。
也许,这是你牵绊的开始
传统中国人概念里的晚年幸福,莫过于,子孙绕膝,阖家欢乐。你有过太多幻想,太多旅途,可是归程终是家。茅屋三间与高楼数栋都叫房舍,而家则是炊烟四起,欢声绕梁,关怀备至的居住,这里有知冷知暖的人。
“黑婆婆,我来给你编个辫子吧,可漂亮了”。黑婆婆拍了拍我,示意让我坐在她旁边的高凳子上。黑婆婆已是耄耋之年。总是记得些陈年往事,也总是把我唤成我母亲的乳名。“花儿(母亲的乳名),你说说那日本鬼子多恨人,把你叔带走问话……”在黑婆婆那儿,我听了很多故事。那满头银丝被我编成了蝎子辫,随手给别上了一朵花。拿镜子给黑婆婆看看,黑婆婆笑颜如花,直感叹漂亮。很多年过去我不再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女孩,满足于那一两则故事,去看我未经的世事。黑婆婆也终于熬不住岁月的轮回,后来我听说她是在四下无人的黑夜走的,也许是不想经历告别,不想看子女在哭泣声中送别,所以她走的很轻。黑婆婆对于我,是另一种关怀。自幼在外婆家长大,我与老人总是很亲近。黑婆婆按辈分是我祖奶奶,我们是邻居,我总是去她那儿讨故事听,顺便吃上点零嘴。
与黑婆婆有很多的回忆,直到她晚年,我还是会在放学后,来看看她,就算她糊涂了,不认识我,我也很享受这份安定。我想,理想中的生活,该始于内心的那份安定。有一处居所,不在乎它是否富丽堂皇,只要是寒能挡风,夜能避雨足以。重要的是,家人同居,暖心的人相伴。
在你眼中,满是希望前两天,看了一组七十年代中国的照片,感叹颇深。“那会儿的身影,不斜也扶。到如今,凭谁问甘苦。梦中事,笑是真笑,哭是真哭”
那时的孩子还不知道拍照要看镜头;那时的女子浑然天成,落落大方,美的通透;那时的大学,除了看书,就是无止境的发呆;那时躺在街道旁偷得半日闲,并不奇怪;那时浪漫少了很多浮华……
那时的舞蹈家 那时的伙伴在天初亮时,我出门晨跑,看到佝着背的老者沿着墙,一步一步地爬着楼梯。相视一笑,我无需去打扰她一个人的宁静,继续前进。看到还没来得及清扫的满地落叶,踩在上面,听吱吱呀呀的响声与划过天际的鸟叫声相呼应,会心一笑,继续前行。直到额头渗出大大小小的汗珠,我才来到熟识的早餐店前,与老板攀谈几句,买上早餐回家。
你用什么来留住美景?好像那一张张照片是因此孕育而生的。可是当那阳光倾注,爱人脸上那比阳光还明媚的笑,片刻即逝,我实在拿不出相机去拍,眼里心里全都满了。我想用眼睛去看,心去体会,然后用文字去记录。只要我想起你,只要你在心里,我想画你的时候就画你,想写你的时候就写你。
“天还未黑,云怎敢灰;雨还未下,风怎敢吹;瓜还未熟,秧怎敢枯;花还未落,树怎敢死;你还未嫁,我怎敢老”
我不怕世事无常,我不怕前途未卜,因为呀,我内心注满希望,眼之所及之处,皆是莺莺燕燕。若内心有信仰,眼中必有希望,你又何恐,谁人不识君。七十年代的人们物质条件不如现在,可是他们却满怀希望,哭是哭,笑是笑,难得真实。
乘最慢的列车寻你“心晴的时候,雨也晴。心雨的时候,晴也雨。”
年轻时,从不怕孑然一身。因为苦是我吃,甜也是我品,无需牵挂。可是日子久了,知道总有一人会相伴左右,让我变成我们,苦可分担,甜可共享。没有期许他是何人,何种姿态,我也只想在细水长流中,乘坐最慢的列车寻你。
双人成伴有一组照片我很是关注,爷爷奶奶每日总是在自家门前拍一张照片。日日是两人,后来变成一人……也许会遇见某一人,陪他看尽繁花似锦,在平淡无奇的岁月里挨过一个个春夏秋冬。但是还是很庆幸是他陪我走完这漫漫人生路。
不知我是何许人等
有友两三,相约甚欢。心有所属,业有所求。日渐所长,其乐无边。
总在纷扰中转身,在平静中相遇。我向往的生活,也许就是希望,有一世的牵绊,无尽的希望,合适的伴侣。
备注:文章开始的歌曲:小柯《跟随》,同样喜欢写作的你,我们可以一起交流心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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