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第二次谈到了她的父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第一次比较简单,甚至是一笔带过。)
我突然对金妮之所以会成为今天这样子有了一个全新的理解。一一亚隆说。
亚隆说她妈妈很多情况都让他觉得她是一个制造内疚的机器。她妈妈对她的离家可能有着很复杂的心情,并同时给了她两个相互矛盾的信息(真是经典的双重困境)。
我很诧异于我之前居然也会跟我妈妈共用卫生间,虽然这令我很不舒服。(偶尔几次)
或许我也没将自我的边界和我妈妈的区分开来。
对往事无穷无尽地追述并不能改变什么,陪金妮留在未来中,她的过去也会随之改写。
我之前老师说过,要明明白白地活着。以至于我有一个误区,就是陷入在对往事的无穷无尽的追逐中。
我知道并理解金妮的文笔为什么那么好,(至少在很多人看来。)
金妮认为她不是在为自己写作,就像我们一样。有了一个外在的力量督促我们,我们很容易把它投射成了父亲或者母亲对我们的要求。一一我说的是写读书笔记这回事儿。虽然意识上知道是为自己写的,但就像任务一样,或许和以前奶奶不断跟我强调书是为自己读的一样。
亚隆说他希望他是对金妮这个人真诚地感兴趣,而不仅仅是跟那个身为作家的金妮调情。我希望我也是。我不希望别人因我的工作和职业喜欢或者讨厌我。就像我不会因此讨厌或喜欢一个人一样。
我就是我
假如我被告有罪的话,我将是自己最好的证人。
我觉得如果跟别人谈到他们,就是在背叛他们。可能我背叛自己最多了,因为我总在谈我自己。
金妮的很多话让我就像看到了自己,我也不愿意在外人面前谈论我的父母。
我同时意识到我从未能改变我的父母,或者跟他们抗争。
她说她一定还躲在某个洞穴中,她只用比喻写作和思考。她说她的文字都是蒙着面纱、不直截了当的。
我看到了她的自责和小心翼翼。
她说她是那个在河边垂钓的懒洋洋的男孩,我很诧异。因为她不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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