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们似乎每到一座寺庙都要一起诵经念佛,而且每次诵经都是万分虔诚。等喇嘛们诵经完毕,便随着庄严寺的和尚们一起到斋房用斋饭。简单的斋饭很快便吃完了,于是天行又开始跟随着喇嘛们一路往东南走。又将是一天匆匆忙忙的赶路,因为他们傍晚之时必须赶到甘草店落脚。
天色渐晚,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了,集市也已经关闭。一群身穿朱红色僧袍的喇嘛隐约出现在街口,清水客栈的灯笼随风晃动着,依稀可见灯笼之上写着清水两字。喇嘛一众人等进入客栈,小二忙着过来招呼。待付完银两便领着喇嘛们上了二楼向客房走去,总算是可以休息了。这两天连日赶路也着实累坏了,尤其是天行这种从小在家里没怎么受过苦的少爷来说,这么没日没夜的赶路多少有些吃不消。但此次西去吐蕃,事关自己性命之事,更是爹娘大仇能否得报的关键,天行咬牙坚持,紧跟着喇嘛们赶路。连带天行总共九个人,两间客房分开睡。好在喇嘛们都比较照顾天行,所以天行在床上很快睡去。带头喇嘛依旧是坐在椅子上打坐诵经。
半夜,一阵打斗声把天行从睡梦中惊醒。之间六七个黑衣人和房内四个喇嘛打作一团。而隔壁似乎也传来刀剑的撞击声以及桌椅被打翻的声音。由于喇嘛们都没有带武器加上蒙面黑衣人人数比喇嘛们多,一时间房内打的难解难分。有两个喇嘛已经负伤,但任然没有退出战圈的意思。突然,一个黑衣人抽身举刀向天行胸口刺来。眼看就要刺到了,天行似乎看到了那把冰冷的刀刺进胸膛的情形。天行想起了那个大雨的夜晚,那把砍在母亲身上的刀,也是如此冰冷。说时迟那时快,天行一个侧身,腰身扭转一圈一招狼走祁山一掌劈出。由于黑衣人根本没想到一个孩子竟然会武功,掌风如此凛冽,竟似有狼嚎之声。手掌落在黑衣人肩膀上,于是手中的刀应声脱落掉在地上,而黑衣人则直接砸破窗户飞了出去。一时间屋内原本打斗的人竟然同时停手,目光都看向天行。
天行也没想到,自己情急之下打出天狼神拳的招式竟然如此厉害。看了一眼房内众人,天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天行再次醒来已是躺在床上,带头喇嘛正为他诊脉呢。“阿弥陀佛,小施主由于强行催动体内真气,元气耗尽,稍作休息便无大碍了”。“不知小施主刚才所使用的是哪种武功?”天行看着喇嘛,突然沉默了。带头喇嘛突然又说:“小施主不必为难,老衲也只是感觉这种气息颇为熟悉才作此一问,既然小施主不方便大可不必回答”。“大师,不知大师可否看出这帮黑衣人是什么人?”“小施主不必担心,依老衲看这帮黑衣人应该是这一代土匪,这一带的土匪素来与吐蕃喇嘛刀兵相见,积怨颇深,并非小施主行踪泄露”。“等天一亮我们继续赶路,争取早日回归吐蕃,阿弥陀佛”。如此一来,天行已是睡意全无。于是做起来开始听喇嘛们诵经。听着听着,天行似乎又进入了那种万佛诵经的奇妙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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