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令其渺小,山风让其缄默。
我们明白,母亲家庭的解体就是我们家的开始。两者无法并存,只有一个家能拥有她。
人们共同或独自做出的那些决定,聚合起来,制造了每一桩单独事件。
沙粒不可计数,叠压成沉积物,然后成为岩石。
每个人都看着爸爸。他面无表情。沉默比吼叫更可怕。
他对我们生活中喧闹的音乐充耳不闻,我们也听不见他宁静的复调。
夏天逐渐走远,似乎在自己的高温中蒸发了。
好奇的种子已经播下,只需时间和厌倦让它成长。
薪水不算多,但以前我从未挣过钱,所以感觉钱也不少。
日子过得很快,你越害怕某事,时间流逝得越快。
我这一生中,这些直觉一直在教导我一个道理――只有依靠自己,胜算才更大。
我再也不允许自己在一场我并不理解的冲突中首当其冲了。
对我来说重要的不是爱情或友情,而是我自欺欺人的能力:相信自己很坚强。
承认不确定性,就是被迫承认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但也意味着你相信你自己。
坚信活在自己的思想中,而不是别人的思想中。
与其说我做错了什么,不如说我以错误的方式存在。
我想要的没人能给,因为我想要重塑自我。
当你是一个地方的一部分,在它的土壤上成长的时候,没有必要说出你来自那里。
风就是风。人能受得了地面上的阵阵狂风,所以也能经得住高空的风。他们没有区别。不同的是头脑中怎么想。
改变重大的误解便是改变了世界。
我想如果我能接受他们所写的东西不是绝对的,而是一种带有偏见的话语和修正过程的结果,也许我就可以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大多数人认同的历史,不是我们教导的历史。
我只读自己想读的内容,不管是一本书还是书中的一页。
比起仁慈,我更能容忍任何形式的残忍。赞美对我来说是一种毒药,我被他噎住了。
从那些精致美丽的人和事物中逃离出来,是一种解脱―我允许自己不可爱,但不是给人当绿叶。
无论你成为谁,无论你把自己变成什么,那就是你本来的样子。它一直在你心中。
决定你是谁的最强大因素来自你的内心。
她只是一个穿着漂亮衣服的伦敦人。直到她相信自己。那时他穿什么衣服已经无关紧要了。
我只能将我置身的这所学校想象成一座博物馆,目之所见皆是别人生活的遗迹。
面对现实是痛苦的,意识到有丑恶的东西存在,而我对此视而不见。
过去是一个幽灵,虚无缥缈,没有什么影响力。只有未来才有分量。
我用老办法止住了痛哭:盯着镜中自己的脸,指责她流下的每滴眼泪。
写日记是一种沉思,而我不想思考任何事情。
当我的记忆显然不可信时,我便轻率地指控别人。
我所有的奋斗,我多年来的学习,一直为了让自己得到这样一种特权:见证和体验超越父亲所给予我的更多的真理,并用这些真理构建我自己的思想。
精神崩溃的问题在于,不管你崩溃得多明显,你都会不以为然。
我开始思考,我的起点是否就是我的终点,一个人初具的雏形是否就是她唯一真实的样貌。
负罪感源于一个人对自身不幸的恐惧,与他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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