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厌恶这个装模做样的生存,并以之逃离。说是真,到了这里“假”倒显得可爱了些,“真”倒是可怕。人生如戏,我倒是不痴不聋。
还有很多人都还沉浸在自娱自乐的戏中,为了抬举自己,装别人。装不像别人,又不成其为自己,也怪可怜的。
后来,若即若离的这几年,被裹挟着,半推半就着往前走,终从那个环境跑出来的时候,我真的松了口气。我不要再过那种生活。我需要一整段时间来搞清楚,我到底想要什么,倒是挣脱着出来了,却也似个怪人般。
这个世界昂贵而无趣,保守,短视,贪婪,僵死,象涂脂抹粉的尸体。但它的存在居然是地球公转自转几千年来目前最为美好的状态。
像我就不行,我有自己的性格,但就我而言,我只希望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心安理得的,让它们尽可能有趣。这一点愈发清楚,它对我很重要。
岔回来,这些年它真不短,
它很残酷。
在这2年间,
我的情况则是,不再热衷于漂亮衣服,终日的party,卖弄炫耀,享受着安静带给自己过着老者的状态,越来越沉默。它们慢慢的发生,它们就像凌迟到现在都还滋生着。
后来,不知不觉地,开始接受发生在身上的一切减法,越是终于平凡的东西,并乐于见到自己变得越来越少。有一天,你居然发现,在心里的某个地方,你比最年轻的时候还要年轻。以至于认为,一切才刚刚开始。
浮生六记写道:“闲来静处,且将诗酒猖狂,唱一曲归来未晚,歌一调湖海茫茫。逢时遇景,拾翠寻芳。约几个知心密友,到野外溪旁,或琴棋适性,或曲水流觞;或说些善因果报,或论些今古兴亡;看花枝堆锦绣,听鸟语弄笙簧。一任他人情反复,世态炎凉,优游闲岁月,潇洒度时光。”
又道“布衣饭菜,可乐终身,不必作远游计矣”。
我却是喜欢这种对待时间的态度。
只有在生之原上,我是熟悉的。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我们是不是非要那么急迫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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