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2月15日,星期一,阴,小雨
早上冒雨赶到厂里,差一点迟到。
到办公室时间不长,洪杰来叫我,说让我出去有点事。跟他一块到了他的宿舍,他给我取了一支钢笔、一个笔记本、一块香皂、两包洗头膏,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我在十二号那天帮他写了一篇职代会闭幕词,十三号晚上在保卫科向一民要钢笔时说,给洪杰写了一篇闭幕词,洪杰连一根钢笔也不给,当时陈利杰在场,估计他给洪杰说了。接过东西,直感不好意思。
今天晚上开生活会,并且是我值班,因此没有回去。七点多钟,厂长在给俊伟报销稿费补助的时候,说:“真正的文人却没写”。我知道这是一句玩笑话,但我确实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报上发表东西了,还得努力啊。
人在孤独、苦闷的时候容易写出东西来,现在的我的生活可能太平静了,也可能是太琐碎了,整日激发不起创作激情来。
我记起前几天宣传部一个人打电话过来通知会议,当我报上的我名字时,他说怎么这么熟呢。我知道这可能是因为我以前在本地的报纸上发过几篇有趣的文章,从而给人留下了印象。我还应该继续努力,不能被人淡忘了。
晚上将近九点,我正在看《哲学》(自考教材),俊伟进来了,拿着一本《中华传奇》。我拿过来看看目录,当时心里很想留下来看一看,但最终还是把它给了俊伟,说:还得赶紧学习呢。俊伟笑笑,走了。
1993年2月16日,星期二,晴
今天天气出奇地好,好得和昨天缺乏一种联系。
晚上朱岳平显好地要在今天补昨天的生活会,因此没能回去。开罢会,和一民下了六盘围棋,四胜二负,酣战至11点,而后上床看了一会儿哲学,睡去。
1993年2月17日,星期三,阴
天就象小孩的脸,说变就变,今天又下起了小雨。
今儿忽然心血来潮,要专攻理论文章,争取在报上露它一下子。找来河南日报,裁了几篇理论文章,以在老韩处借了三本思想政治方面的书籍,并专门拿了一个笔记本作读书笔记,不知能否坚持。
1993年2月18日,星期四,阴,小雨
因下雨,晚上没有回去,和舒广一起去门前吃了焖面,喝了鸡蛋汤,很没味,味同嚼蜡,没有吃完。晚上和舒广一块下象棋,输多赢少。中间心口胀得不行,出去和舒广一块溜了一圈。
晚上八点睡觉。
1993年2月19日,星期五,阴,小雨
从2月16日的《文汇报》上看到一篇文章,思绪万千。抄录如下:
一外地盲流沪民工挥舞铁锹,要挟行人,索要钱财,被公安民警制服。
11日中午12时20分,江西民工张学勤手持铁锹,站在共和新路旱桥桥头的路口,向行人索要钱财。行人不给,他就挥舞铁锹威胁,行人见状纷纷躲避,无法过桥,一时交通受阻。
闸北公安分局虬江派出所民警闻讯,立即赶赴现场。张见状,用铁锹对准民警,不让他们靠近,并要民警给他饭吃。所长贺德山端一碗面给他吃。张一边吃,一边用铁锹对准民警和行人,不让他们走近。所长和他交谈,分散其注意,另一民警陈沁身着便衣,从桥的另一头悄悄走近张,趁其不注意,奋不顾身将其紧紧抱住。张用铁锹使劲铲民警的脚,小陈不顾疼痛,抱住不放,所长和周围群众一拥而上,将其抓获。
人若不是真的到了实在无法忍受的程度,谁会在警察逼近的时候却去要一碗饭,并且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把它吃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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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2月20日,星期六,晴
1993年2月21日,星期日,晴
两天的日记一块写。
这两天我值班,星期六晚上没回去。星期天让俊伟替我值班,因为明天我想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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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2月22日,星期一,晴
今天农历二月二,依照风俗,去上坟。其余无甚可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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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2月23日,星期二,晴
晚上替俊伟把班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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