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和老韩绕着万达走,我们聊起身边亲人们的身体状况,现在我们姊妹,基本上每家都有一个病号,现在我最担心的是我们家老四,腰椎不好,两个腿半月板也坏了,医院建议动手术,我觉得动手术风险太大,尤其是腰椎那个地方,弄不好就会瘫痪,估计四姐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不动的话,保守治疗会很慢,好不了,饱受痛苦的折磨。
「所以身体健康要提前干预,比如说我吧。」
「你哪有毛病呀,身体壮的像头牛。老韩颇有点醋意地说。」
自己身体有没有毛病自己心里清楚,我这个高血压,是我的致命伤,我母亲就高血压,高血压有家族遗传史,怎样把血压降下来,是我以后生活中追求的目标。
因为我们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所以我俩现在的话题,三句两句,就聊到健康上,这很无奈。我很希望我俩的话题,可以天南海北,可以天上地下,但是不能够,我们的视角太狭窄了。
外甥孙女儿因为头晕,医院判定是脑炎,一进医院是按脑炎治疗的,医院还要做穿刺取样化验,在穿刺过程中可能伤到了神经,孩子疼,前几天只能站不敢坐,可能伤到了神经,问题不大,但是得多住几天院,估计年前能出了院。
现在的医院真没法说,明明能够判定疾病,却让患者做各种各样的检查,有时候增加的不仅仅是检查费用,还有好多风险,所以我对那个医院没有什么好印象。2000年前后,我们那一批孕妇,只要进了那个医院,一准儿给剖腹产,我这里不是说剖腹产不好,我是说,顺产是人类的本能,明明能够顺产,为什么要剖腹呢?我自己就琢磨着,医院肯定是为了增加自己的收入。
我认可的那个医院,可能人家医院名气大,资源多,不缺患者,能顺产的人家不做手术,能住三天的人家不让住五天,能拿药的人家不要求住院。儿子小时候,有一年在老家过年时,肺炎了,在老家的诊所里,打了针不见好转,老是闹,大年初一制着我抱着他绕着庄转, 一停下来就闹一停下来就闹,没办法了,老韩开着农用三轮车,我娘俩坐上去,盖上被子,去了那个医院。去了人家医生给开了三天的药,也不给打针,说,在下边诊所打的针足够了。
所以从那之后我一直认可那个医院。人家不过度治疗,能花100块钱治的病,不让患者花到200块。主要是不耽误病情。
说到儿子小时候看病这件事,想起后来发生的事,从中心医院拿了药回家之后,儿子依然闹依然不好,没办法了,婆婆听别人的建议,让四姐带着我去找村里的妈妈,具体情况我早就忘了,只记得妈妈从外门到我们房间,边走边点火纸,嘴里还念念有词,也怪了,明明儿子一直在闹,她走了之后,居然安稳地睡着了。后来我听婆婆说,妈妈说,是孩子的爷爷亲他,老人亲孩子,孩子却受不了。妈妈把他送走了,孩子就不闹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说,信这个不信那个了。
我婆婆去世后,除夕早上上坟,除夕晚上上供,清明十月一日上坟,我们都严格遵守,这就相当于一个文化传承,以我现在的理解,我们能够看到的世界有限,我们看不到的世界很大,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看不到,就否认它们的存在。
从前我和我朋友较真,对自己认知之外的事物说不,坚决否定他说的话,生气无奈的时候,他就骂我是三季人,我倒不生气,但那时候我不认为自己就是三季人。现在许多事情能够想通了,可见年龄是好东西,年龄大了,人老了,但是开悟了。
泰山上有好多药神殿,从前我是不拜的,现在,每次经过,我都过去拜一拜,磕几个头,虽然没有金钱供奉,但我拜了,总会带些人气过去,还是有价值的。过了年老韩上班之后,我得好好去爬泰山,好好拜拜泰山上的神仙,好好写写我的泰山。求神就是求己,神仙不过是我们思想的外化。
我的右胳膊疼了得有半年了,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脱了睡衣,一直在揉,揉着睡了,醒了再揉。老韩说,揉只是外因,要从内部改变。内部?说到底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肯定血管有堵的地方,堵得轻的地方疼,堵得厉害了就动不了了,这应该属于心脑血管疾病的范畴。我现在的状况,如果吃药也得吃了,如果贴膏药的话,也得贴了,最起码是那种舒筋活血的药,或者膏药。现在既然我知道揉可以解决问题,那就揉好了,毕竟是药三分毒。我要拿自己做个实验,今天早晨醒来,胳膊不疼了。
又想起我最后一天上班。一上班就头疼,老韩说可能是好几天不上班不适应了,我觉得不是,我一上班就心情紧张,而血压高,就怕心情紧张,所以说我退休是恰到时候,我现在的身体属于亚健康状态,在一个极限的边缘上,如果好好调理, 就不用打针吃药,如果不注意的,就很危险了,不管男人无女人,45到55这十年,身体容易出毛病,我们身边好多人,就在这个年龄阶段生病走了,所以对我们自己的身体,我们自己要心存敬畏,敬畏它,爱惜它,身体是灵魂的皮囊,我们的灵魂寄居在这样一个躯体上,我们必须爱护它,爱惜它,尽可能得长长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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