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大冰的粉丝,只是大冰的亲生读者;大冰不是我的偶像,只是我的野生大冰。
很巧,刚定下读书会的书单为《乖,摸摸头》,就得知4月26日大冰的小屋百校音乐会在西安培华学院开展,培华和我们学校就隔了一条马路。更巧的是,两个很要好的学姐也是大冰的亲生读者,她们也要去!
彼时,我因读书会的资源已读了《乖,摸摸头》电子版的大半部分,对大冰这个人充满了好奇。去,我也去,一定去!
最后我去了,但因为种种原因不是和学姐们一块过去的。有过几秒的退缩不敢去,不仅仅是因为算过时间我会迟到,而仅仅是不敢一个人过去。我担心培华周内封校我进不去;我担心即使进去铁定迟到的我会被拦在门外;我担心即使都能顺利进去我找不到学姐会害怕……
但,我野生的大冰都敢身无分文的飘荡在他未知的江湖,我不过就是去趟对面的学校看看我的大冰,怂个毛啊!(幸亏那时我不知道大冰的肉身不去……)
所以我去了。我知道培华周内封校所以我换了个侧门,问清楚学姐音乐会在活动中心开后我信心百倍的往过去冲,培华内我唯一去过的地方啊!可我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分不清方向的我生生的在培华点点大的地方转悠了近15分钟才找到地儿!可能老天突然发了善心,门口没有保安没有门卫没有任何阻拦我的因素,即使迟到好久这时我却异常顺利的进去了。找到最靠近前排的坐(其实就是倒数第三排),老实坐下来给学姐报了平安后我就赶紧戴上眼镜,我想看清楚台上大冰的模样。
咦,旁边还有打鼓的耶!哇,还能坐到大冰旁边听他唱歌啊!当看到大冰旁边几圈的学生仰着头幸福的听他唱歌时,一种发自肺腑的羡慕和后悔涌入脑海——真该早来的!!!微信震动断了我漫天的伤感,学姐的回复,她说,我在上面;她说,你也上来。
那一秒我好像感觉到大冰书里讲的闪电的感觉,我傻楞一秒后赶紧问到,我也可以上去吗?现在还能上去吗?怎么上去呀?!
能,要不你就直接从台侧的楼梯上来,只不过今天来的不是大冰本人。
于是我知道了台上不是大冰而是他的好友陈硕和一鸣,于是我用这个理由理直气壮的掩饰自己明明是因为不敢上却认定自己是因为台上不是大冰而不想上的怯懦。他们太遥远,像梦想般遥不可及,我这么一个平凡而普通的人,怎么可能有机会那样的靠近他们?
对啊,他们像梦想般遥不可及,但如果这就是梦想,如果梦想就这么近在咫尺,我还是选择不敢选择放弃选择怯懦吗?!人怎么可能骗的了自己,我的心开始明显的抗议!陈硕的玩笑很好笑,陈硕的歌词很朴实,陈硕也姓陈。我的心飘离在他的声音与轮廓之间,我知道我坐不住了。我看到有个摄影师明目张胆的在会场走动拍张——我学姐!我看到台上的同学居然起身离开——这么浪费机会!
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尤其是这种场面。我心里清楚,独行的能力支撑我走到这一步已属不易。但我不甘心,近在咫尺,人人平等,为什么我不可以?!
在看清楚台上下来的姑娘从哪个侧门走出后,我不敢给自己一秒胆怯退缩的余地立刻起身。怀里揣着兔子,越靠近那个门心跳越快,我祈求门口那些工作人员既然不拦出来的人求你们也别拦进去的人啊,阿弥陀佛么么哒求你们别拦我好吗好的乖摸摸头……
我念咒似的在心里不停地念叨大冰的书名,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听到了,反正我进去了,甚至还有一个好心的姐姐给我指路走哪坐哪。于是我坐到了台上,于是我那么近的看着陈硕和一鸣,于是我明白了,上与不上只差一个敢不敢,被未知的恐惧绑架被自己的缺点威胁,是对自己愚蠢的不负责!
轮到一鸣唱歌,我相信不是我的错觉,一鸣唱歌时非常自信,但她讲述自己的经历说题外话时,除了紧张,还有羞怯。但这种羞怯让我感到真实让我感到舒服。我不愿意把陈硕和一鸣与明星挂钩,他们身上有一种好像跟明星对立的气质,我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我知道这东西他们有明星身上一定不能有。
我开始安心的听一鸣唱歌,一首歌一个故事。原来并非只有流行的歌曲才叫歌,歌的灵魂应该是作曲者的心声,它朴实却感人。所以我也明白了,并非只有名著才叫小说,写下自己喜欢的故事给自己一个记录一个回忆,这本身就叫写作,我不再觉得我的写作梦是那样的渺茫和不可触摸。
大冰没来,但大冰的智慧和温暖我确实感受到了。感谢大冰和他们朋友们,让我人生第一次音乐会就有幸听到音乐人的灵魂,让我明白生命可以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自由生长。每个人都是普通人,我可以用普通人的方式活成我自己人生的传奇。
我不是大冰的粉丝,只是大冰的亲生读者;大冰不是我的偶像,只是我的野生大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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