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底,“新冠疫情”从局部爆发到全球爆发,对社会的冲击从医疗卫生一个领域迅速延伸到经济、政治、文化等多个领域。在资本主义强国面对疫情宣扬群体免疫和纠缠于病患是否应为治疗埋单的时候。主动曝出疫情的中国,却已经逐渐恢复正常。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这首曾经的苏联歌曲依然动人,共产党人的浪漫情怀,对爱人、对家乡、对国家的爱饱含其中,深沉而又迷人。但是物是人已非,歌曲孤独的说着共产党人追求真理的崇高信仰、勇担人类发展重担的伟大使命感、誓要解放全人类的豪迈气魄。
苏联解体后,整个西方世界因为苏联的解体而欢呼雀跃,他们或许认为社会主义制度将由此走向终结的历史,他们之后将阔步向前获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论语》的子路篇说:“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利”。苏联解体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虽然经受住了各种考验;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内,共产党人们不再谈论解放全人类,这是错的,少数派是不可能改变世界、推动社会进步的。
苏联解体正如好莱坞电影《星球大战》中共和国解体一样,众人面带笑容的亲手断送自己的未来。“苏联解体后”,一个强大的国家就此消失,这个强大国家的遗产被一群极少数的“能人”分割殆尽,而人民却并没有因为“民主化”而得到梦想中的幸福生活。
1993年5月1日,数万人来到十月广场上举行示威。人群中打出了“不要勉强活着,要有尊严地活着”、“苏维埃社会主义俄罗斯万岁”、“一切权利属于苏联”等标语。尽管“民主化”已经实现,当人民按照宪法行动起来,当要求领导人按照人民的意愿行事时,他们遭到了残酷的暴力镇压。
1996年6月,由俄共领导人久加诺夫带领,俄罗斯左翼人民爱国力量联盟在俄罗斯杜马选举中取胜。此后,久加诺夫积极地进行总统大选筹备工作。经过两轮总统竞选之后,以53%的支持率赢得连任,决心获胜的尤加诺夫则落选。久加诺夫和俄共在1996年失去了最好的机会之后,俄共也走到下坡路,再无力走向政治前台。
1996年,被誉为“克里姆林宫教父”的别列佐夫斯基在俄罗总统大选中,联合了13个大的资本集团助阵叶利钦,他们利用手中的资金和舆论,通过政治宣传引导民意,强力打击参加竞选的俄共领导人久加诺夫。通过这一系列手段,别列佐夫斯基之流最终帮助叶利钦连任。
“苏联解体”后,无论是俄罗斯共产党还是一般民众,他们都表现出了“悔恨”,甚至一度做出实际行动去力求挽回自己的祖国,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了。失败的原因归根结底就是新的利益团体已经形成,普通群众根本无法对抗这一利益团体。这一利益团体就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俄罗斯寡头,其中以“七大寡头”最为实力雄厚,掌握了俄罗斯一半左右的经济份额。
“苏联解体”的整个过程,就像当年英国资本主义兴起时一样,发生了资本的原始积累,用各种不正当手段残忍地把劳动者和生产资料剥离,少数人控制了绝对多数的生产资料。共产党人用鲜血证明“枪杆子里出政权”,而久加诺夫和俄共却幻想通过选举上台,终究是要在已经成型的资本主义敌人面前败下阵来。社会主义制度已经破坏,想通过资本主义性质的选举再次实现社会主义,只能空余叹息。
这样的一场“民主化”革命,是以少数人剥夺大多数人利益来壮大自己为最终目的,归根结底这是占人口绝对少数的“新资本家族”的民主,与人民无关。苏联的解体完美地诠释了资本家的贪婪和制度建设的重要性,但现实却被西方世界宣扬成“资本主义对社会主义的胜利”,将苏联等同社会主义这是极其荒谬的。因为当时被西方毁灭苏联应该已经不算真正的社会主义国家了,苏联在经过多次“自由化”和“制度改革”后内在的社会主义性质实际上已经不多。
实事求是讲,“苏联解体”无法证明资本主义的优越,也无法延伸到资本主义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具有优势。反而验证了制度建设和文化自信的重要性。面对资本主义集团的强大压力,想以单一的力量孤军奋战,只能团结各方力量才能取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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