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天气太干,还是喝水太少,咧开嘴巴的动作也变得干涩起来。
右手边放着两瓶水,从早上到现在没有变动,拿起来含了一口嘴里瞬间变凉,嗯,闭合口腔里的温度太高了。舌头碰到上颚,腔壁挨到牙龈都能感到怪异。于是就更不想动了,流淌进去的水还会把肚子也变凉,难受。
就像手机页面隔三差五跳出来存储空间不足的提醒一样,嘴角上的猩红似乎也提醒着自己,怎么办呢?想一想什么降火清凉的药物从来不曾备在身边,从小到大也没能学会像妈妈那样上山看到草药就采下来留做备用,某个簸箕里总是有一些晒干的凉药。说是凉药,口感上和白开水差不多,作用呢至少在喝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感觉。可能现在抬起杯子喝下去才能体会到那种神奇的药效吧。这样想来也很难过,这些年被妈妈当做败火的凉药究竟是起了多大的作用啊。
不是还有一种以毒攻毒的说法吗?柜台上放着一包两天前拆封的饼干,不过这毒性应该也减弱了些吧,那吃下去还能与身体里的毒性抗衡吗?如果不能起到这样的作用,那是不是会加强现在的病症呢?算了吧,想象能有用的话,哪还有现在这样的人呢?
的确相比水,嚼在嘴里的饼干更令人愉快。就是掉在桌上和裤子上的屑末烦了些 。不过,这样一来肯定会多喝水的。然后上床躺下时,他们也能换个更宽敞的地方休息了。虽然换了个身体,总还是比圆滚滚挤在转不过身的盒子里好吧。
突然发现水又变得好喝起来,咕咕灌上几口,瓶子也就见底了,休息的空间也就不断膨胀变大了。原来是要塞进更多的东西,空间才会变大。嘴巴不那么干了,倒是刚咽下的水涨到喉咙处了,好像也漫上脑袋,昏昏沉沉想要躺下了。
不过披散的头发告诉我还不能睡,否则明天的病症又要出来几样了。怪了,难道是心理作用?意识到头发还湿着,身上也开始冷起来。还是水的作用太强大,这么快就起效了。如果这样是不是也该和妈妈说一声,多喝几杯水,多洗几次头,就不用那样辛苦去泡凉药了。找药,烧水再等水凉,怕是会加重火气呢!
距离熄灯还有一个小时,总觉得应该出去走走。没有空气吹动的发丝,怎么能说是发丝,顶多就是一篷枯败腐化的杂草。动还是不动?站起来吧,刷个牙洗下毛巾也好。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坐在室内都觉得寒意四起,漆黑包裹的外边总不会更暖些吧。
拉拉杂杂,也就过了十分钟不到。熄灯之前的时间竟过得如此缓慢,不过也就是今天了吧,剩下的几天怕是怎么也觉得不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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