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我决定把简书当做我的素材库,要把之前乱七八糟的素材和现在每天像养烦烦弟弟一样记录的素材,都传上来当做记录和备用。
关于演讲稿第一个故事影响观感的抗争一二:
这篇演讲稿昨天在市妇联上讲了。稿子的内容被几位领导和评委给出不同的意见,大家觉得一开始给人观感不美,所以拿不了一等奖。其实准备的时候,我就隐约能感受到评委的审美观感,但我不想改。
在写稿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一件事是观感美的才值得歌颂,才值得放在评分等级的top前三,是结局凄美才值得被人纪念,是壮阔波澜的才值得潸然泪下。”
当然我深刻的被“消防员的逆风而行,军人的为国家而战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缉毒警察的负重前行”感染,我是对上述主流价值观和人性的真善美而暴击,我心悦诚服甘愿匍匐于上述主流价值观。
但是为什么医生这个群体,明明做的就是救死扶伤,“救死”和“扶伤”,两个动词加在一起,就是要一个加到80个号,一句“这是你的本职,你给我上”,一个“没有办法了你不做谁做”,就要逆本能而取蛆,就要上个厕所都要被拍,一个临盆医生坚持坐诊,要被患者质疑“为什么你不给我80岁的老爷爷病人让座”,还拍上网最后逼得医院和卫计委系统给个情况说明。
医生的舆论是被绑架的,整体舆论是恶心的,对于只有医生连做5台手术累到在病床上,最后抢救不过来的故事,才值得歌颂的这种舆论风气,我是坚持要抗争到底的。
他们面对的是每天在跟死神抢着要你,每天要给80个如你一样身体疼痛的病人来回看诊,下班后说我已经一天没喝水了,快给我喝点水。
如果给你看个病人脸上长囊肿,你就觉得影响观感不美不想看我本能抗拒,你凭什么不给这个群体更好的正名?
我们的舆论挖掘的,向来都是病人背后的故事,谁有把镜头对准医生去挖掘他们背后的故事了?正因为他们专业,所以他们只是救死扶伤的流水线工人是么?
一个群体不被理解和接纳,明明是悖本能而有大爱,需要的是日常更多被人理解,而不是死后的被人怀念。
我老公说:我之前就提醒你了,影响观感,你要考虑放不放哈,我说“我知道啊,我无所谓啊。”
聊天结束,对于这种风气,我要继续抗争到底。
尊敬各位领导、评委老师、亲爱的观众朋友们:
大家上午好!我是号选手许晓兰,我理解的家风是一种潜移默化相互影响,是一种耳濡目染的身教言传,是一个故事点亮另外一个故事的阵阵微光。而我今天就要从一个微光的故事说起。
我老公是一名眼科医生,有一天下班我去找他,他的门诊被医生和病人围住,上前一看,他面前有个病人,脸上长着一个比拳头还大的囊肿,眼眶生肉已经腐烂生蛆,腐肉被支架撑开,我清晰的看到里面的生蛆正在兴奋的翻滚,就像沸腾的污水在来回涌动。
护士告诉我,因为病人居住偏远,经济条件差,病情耽搁久,下级医院不敢处理,转诊
到这里已经很危险,几十条生蛆不处理干净,过几天就翻倍,到时候不仅眼球保不住,甚至颅内感染有生命危险。
但如果动手术,谁动呢?我给大家看一张已经处理过的现场图。你看着会觉得害怕吗?我会,我想害怕一定是人的本能对吧。围观的我本能的往后退,女医生根本不敢上前动手,谁做?我看着他从人群中站出来,把围观的病人一一散开,留下一个我觉得特别肃穆的背影,他要用镊子一条一条的把生蛆和虫卵清理干净,这个手术一做就做了两个小时,最后他只收了病人300块门诊手术费。我问他,你都下班了可以不加号啊?他说好像也没有选择了,再说我不做谁做啊?我至今都记得那个瞬间,他说这句话,整个人都是发光的。
后来我考取心理咨询的独立执业资格,他又劝我业余时间去做做实务,他说“帮助别人能找到自己”,于是我在中山大学心理健康教育中心做公益的兼职心理咨询师。
有一天晚上10点钟,我做完咨询准备回家,助理有些为难的跑过来说,有个没有预约的学生一定要找您聊一聊,但这么晚了,还接不接啊?
我突然觉得和老公临时加的病人很像,于是我让学生进来,一个小时咨询结束,他突然说,老师你知道吗?其实我高三确诊了精神类疾病,我吃了整整一年的药,所以我很清楚如果今晚找不到排解的窗口,我很可能会复发,那我觉得我的大学就完了,所以谢谢你。
我记得那天是星期四,写完档案已经接近凌晨,走出中大校门,我很开心的跟我老公打电话,我说:嗳,我觉得我今天好像那天的你啊,我感觉我身上有光耶。
是啊,我老公身上的光,在点亮我的微光。这就是我理解的好家风。好家风看不见摸不着,就是能在无形中感染着你,正如墨子所言,“染於苍则苍,染於黄则黄”。我儿子今年1岁三个月,无论我出去做志愿者,还是我老公出去做义诊,我们都会尽量把他带上。我们相信身教是最好的家风。
习近平总书记说,家庭是社会的基本细胞。一个家庭传承的家风好,于家是风范,于国便是脊梁。我本身是一名税务干部,老公是一名眼科医生,台上各个选手来自不同的单位,台下的你正在承担着不同的社会分工。
我相信每一个你和我的身教言传,组建的便会是一个城市的风气,每个城市的风气构筑的便是一个大国的风尚。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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