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牛妈
重生大胖子何徳来一走,吴贞立马止住了哭泣。
“你答应他做什么?这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他要是真想搞清楚,就让他去找警·察。他要再敢来威胁我,我就报警!”吴贞连珠炮似地对岩桥吼道。
面对吴贞的愤怒和指责,岩桥并没生气,而是快步走到她面前,伸出双手扶住了她的肩,示意她先坐到床边。接着,他又拿过来一瓶矿泉水,把瓶盖拧开,递给吴贞道:“你先消消气,喝点水!”
吴贞望了望岩桥,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感动。可她似乎并不想让岩桥看见,忙眨了眨眼,接过那瓶水,连着喝下去几大口。
岩桥见她情绪平复了,这才坐到她身边,将语气放和缓,温柔地对她说:“我们作为受害者,当然可以报警,可你有没有想过,这大胖子为什么对我们的情况了如指掌,直接找上门来?”
“是啊,我们上午去的警局,晚上他就找过来了,他还知道我的名字和住的房间,信息确实很灵通!”经岩桥这么一提醒,吴贞也觉得大胖子有问题。
“这些信息,要么是他姐姐告诉他的,要么就是他在警局打探到的。他姐姐通过警局了解到的信息应该不会很多,在案件调查清楚之前,警局是不会将私人信息公开透露给死者家属的,那就只可能是他私下打听到的!看来警局里有人为他传递信息!”岩桥一口气说完,又感叹了一句,“难怪人家说‘官匪是一家‘啊!”
岩桥的话触动了吴贞,如果说真是警·察提供给大胖子的信息,那么,那名警·察会是谁呢?接触过这个案件的人似乎都有嫌疑,看来以后和孟警官接触也得多注意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虽然不知道警局里谁是大胖子的内应,但我们还是可以报警啊!总不能坐以待毙呀!”吴贞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报警?他又没把我们怎么样,报警谁管你啊?再说了,你现在还是嫌疑犯,正在监视期间,如果他再把事情闹大,没事也变成有事了。他是光脚的,不怕我们穿鞋的。他要是天天缠着你,你不烦死也要被他给折腾去半条命。如果他再将这事添油加醋地到处一传播,你和我以后还怎么在公司混?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一家人?还有晓睿,他在学校还怎么生活学习?”
岩桥一连串地发问,将吴贞刚平复不久的心又搅动得慌乱起来。
“那你的意思,我还得承认自己有错了?我也是受害者,我并不认识那个男人!”
“也不是让你承认有错,谁都没错。怪就怪那个大胖子的姐夫,莫名其妙地走错了屋。那个大胖子何徳来,一看就是个地痞流氓,他无非就是想捞点钱,说不定我们给他一点封口费,这事儿就过去了。我们还可以跟他提条件,让他和他姐去警局说明情况,说他姐夫是自己喝多了,人糊涂了,才闯进我们家的。刚好你当时又忘记关门了。这样就可以洗脱你的嫌疑了。警察那边如果没有其他证据,肯定也不会再追究,这样风言风语也没了,岂不是很好?”岩桥耐心细致地分析,极力向吴贞阐明,花钱消灾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吴贞想了想,似乎岩桥说的也有道理,可让她吃下这个哑巴亏,受完惊吓还要赔上一笔钱,终究是不甘心的。她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了结此事!
岩桥见她低头不说话,突然伸出双手,抱住了她,还主动凑过脸来,吻了吻她的脖子。
自从上次他们吵架冷战后,吴贞已经好久没和他在一起了,他突然的温存,竟然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一个奇怪的念头在她脑海里冒了出来,很快就在岩桥熟捻的抚摸下消逝得无影无踪。
岩桥有一双白皙修长的手,这双手成就了他脑外科主任的辉煌,是他的骄傲,也是吴贞曾迷恋的所在。此刻,这双手正游走在她的肌肤上,似乎想把她每一寸肌肤都打开,将她内心隐藏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
不一会儿,她就浑身燥热,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闭上眼,任由他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将她扑倒在床上。
岩桥很有耐心,没像往常一样,直接进入她的身体。他今天的亲热方式甚至让她感到十分羞愧,她动了动身体,想逃开,可他却迅速地抱紧了她:“别动,老婆,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说完,他又俯下身去。
她早已浑身酥软,两腿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盘弄了。
他见她进入了状态,不再迟疑,像个勤劳的铁匠一样,开始了自己的辛勤劳作。
不一会儿他就满头大汗,兴致勃发了。可他似乎并不想停止,也不着急释放自己,继续用各种令人脸红的姿势,撩拨着她的欲望。
如果说这是一场男人对女人发起的战争!那么,在这场战争中,吴贞已经完全沦陷。
她仿佛看见自己裸身骑在一匹白马上,正冲向一座高山。她努力鞭策着马儿向上攀爬,那马儿很卖力,拼尽全力向上冲刺着。马儿每一次的冲刺都将吴贞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让她惊叫连连。
终于,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冲刺之后,吴贞登上了山顶,她头昏目眩,气力全无,闭上双眼,无力地瘫倒在马背上。
两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岩桥忙碌了半天,见吴贞似乎已达到了顶点,也就不再等待,在她体内释放出了自己全部的热情!
一场由男人主导的战争结束了,一切归于平静,岩桥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窗外,是死寂而深邃的夜。
几丝清冷的月光从梧桐树叶间穿透进来,静静地趴在窗台边,像一把把冒着寒光的剑,剑锋直指向床上正酣睡着的两人!
夜已深!吴贞突然睁开眼,望了望身边沉睡的岩桥,从床上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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