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训是易思俩目立法根据之一,也是立教基础。阿语读作“哈迪斯”,最初的阿语意思是“话语”“传述”等,后专指穆圣说过的话,或者别人说了,穆圣默认的话。是“圣门弟子”,准确的说,是圣伴们对穆圣言论的记录,是对穆圣言行及其所默认的行为所记录下来的文字资料。
穆圣归真后,圣训的产生就停止了。由于圣训是切近生活的白话文,量多而全面,易于大众理解,在穆圣之后的光阴里,凡是在古热阿乃天经中没有明确规定的事项,信士们就从圣训中去寻找答案和依据。
中国人看圣训,有点像儒家的《论语》。因为圣训的主要内容为穆圣在传教过程中的记事,和日常行为的零星记录。穆思临看圣训,最重要的是对古热阿乃天经的理解和解释,以及易思俩目信仰和教义的阐述等。因为圣训是古热阿乃天经最初的解释和补充,也是最权威的注释。所以它是穆思临生活和行为的准则,地位仅次于古热阿乃天经,是易思俩目教法的基本渊源之一。
早期的圣伴们与穆圣朝夕相处,他们听到穆圣所说的话,或看到穆圣所做的事情,就记了下来。尤其听到穆圣的演讲和平时对大家的嘱托,以及与个别人的交流、问答等,都会记下来。当他们听到穆圣说:“我说的这句话是真主的启示”,圣伴们就赶紧用笔写下来;“这句话是我个人的话”,他们就默默地记在心里。
由于当时的书写条件限制,穆圣不让人们用笔写自己的话,以免与真主的启示相混淆。所以,古热阿乃天经装订成册的时间较早,圣训汇集成册的时间较晚。但都是在穆圣归真以后才装订成册的。
有史料记载,穆圣生前曾允许个别弟子记录他的言行,欧麦尔.伊本.阿斯的儿子阿布杜拉就是其中之一。由此我们可以断定,穆圣不让人们用书写的方式记录自己的话语,并不是“禁止记录”。而是出于小心谨慎,防止“话语”混乱的特殊用意。
事实上,圣伴们对记录圣训的态度是非常谨慎的,并非随意记录。有些人担心记录圣训会使人们忽视天经,所以在书写圣训时做了明显的标记,比如开头写上“根据某某人传来,先知、至圣说过”等句子,后面还要缀上长长的一串的一段祝福语。而写天经整章时,则都以太思米开始;当只写一段天经时,则会以“真主说:”开始,就是为了对“经”和“训”做个明显的区分。今天我们看任何版本的圣训,都是这样的。
圣训正式装订成册,始于伊历二世纪初。其实,搜集整理工作在此之前较长的一段时间就已经开始了。然而由于大家怕圣训成册后人们把它与天经并列,所以,这项工作迟迟没有推进。后来发现不该因噎废食,不能这样等下去,因为背记圣训的人越来越少,怕圣行因此而失传,才下决心汇集成册。当时,即便持不同意见的另外一部分保守学者,也深感这项工作的必然性和重要性,所以也转而表示支持,纷纷将自己手头保存的圣训贡献了出来。
由于时间紧、任务重,四大哈里发之一的欧麦尔.伊本.阿布都.阿齐兹曾下令,让各地区的总督全面开展圣训的搜集和定本工作。他在给麦地那总督的指令中这样说:“余出于学问之行将泯灭,学者之相继去世之虑,兹令:如遇圣训,即便一段,亦当录之”。
当时,众多圣伴正是由于背记和传述的圣训数量多而成为了举世瞩目的名人,如阿布胡莱莱,传述了5374段圣训;其次是阿卜顿拉,传述了2630段;以及艾奈斯,传述了2286段圣训。大家从下面这个图中就能看出来:
据传,埃及总督、哈里发之父阿布都.阿齐兹.伊本.美尔旺,早就开始了圣训的定本工作。还有很大一部分学者不辞艰辛,遍游各地寻访圣训背记家和传述人。他们经过认真详细地考证,把可靠的圣训收录在自己所汇编的本子里。总的来说,圣训的定本是一项非常严谨的工作,《圣训集》不是随便某个人编辑出来的。
今天,无论我们打开哪一本圣训集,看哪一段圣训,都很容易看出圣训的传述系统及真实程度。如果有人想进一步深入研究,可参阅六大部圣训集,从中不难发现圣训学家们为考查圣训的每一条“赛乃德”(传述系统或传述线索)所做出的努力,就会对他们工作的认真细致和谨慎虔诚表示由衷的敬佩,也会给他们以最衷心的祝福,祈主回赐他们。
后来,随着社会的发展,文化逐渐繁荣,各类书籍越来越多,各种书籍中引用的“圣训”也越来越多。所以,整理和甄别圣训便成为一门学问,称为“圣训学”。这个学科现在在埃及艾资哈尔、马伊大等世界最高学府都有开设。圣训学家看一段圣训是否真实,主要看其传述系统是否具备充足而可靠的条件。
传述系统从头至尾包括数个传述人,而传述系统是否真实也要看传述人是否具备充足而可靠的条件,来足以证明他本人是可以信赖的,他们所传述的圣训是准确无误的等。当然,这项工作如不具备一定的圣训知识和易思俩目历史知识,是无资格从事的。
所以,不是什么人说某段话是圣人说的,就会被当作圣训。传述人无论是自己亲耳听到穆圣所说,还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传述,都必须具备一定的资格,这一点很重要。传述人必须是品德端正的成年资深穆思临,不是临时入教的“新穆”。传述人的品德和资历直接关系到他们是否具备精确传述圣训的能力。所有圣训必须是有据可考的;是最原始的文本,既不允许修改,也不允许对个别词语或口语进行修饰。
有些圣训学家甚至要求,传述人必须做到圣训原文和原意同时并传;有的要求具备一定的圣训知识,对圣训的原意有深刻的理解和洞察能力的人才可词意并传。因为只有具备这样的能力,才能正确地提供圣训的词意,否则不应词意并传,以免发生内容被歪曲。
所以,我们今天见到同一内容的圣训,却有用词不同的两段或三段圣训,语法结构和文字长短都不一样。其实,这并不影响这段圣训的真实性,反而更加证明了这段圣训是“健全的”,因为有多个人从多角度传述。
今天,有些新入教者大放厥词:“我们只遵古兰,至于圣训嘛,穆圣也是凡人,圣训不过是人的话,不该神话他。”那么,事实真的是如此吗?我请大家想一想,传统穆思临中,哪个人因遵圣训而神话了穆圣?简直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圣训究竟对我们意味着什么?真主在古热阿乃天经中早已提到了,明确要求我们服从穆圣,并授权他对信士们有争执的事项做出裁决,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圣训的地位?事实上,圣训和圣行是易思俩目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圣训的权威仅次于古热阿乃天经,是沙里亚法规的依据之一,所以,我们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名义轻视和诋毁。
我们认真地看一看,对于穆圣,真主是怎么说的。真主说:“谁服从真主和使者,真主将使谁入那下临诸河的乐园,而永居其中。这是伟大的成功;谁违抗真主和使者,并超越他的法度,真主将使谁入火狱,而永居其中,他将受凌辱的刑罚。”(4:13—14)
在另一段天经中,真主直接指明,让我们在所有事务中,如遇到分歧时就要听穆圣的裁决。真主说:“信仰的人们啊!你们当服从真主,应当服从使者和你们中的主事人,如果你们为一件事而争执,你们使那件事归真主和使者(判决),如果你们确信真主和末日的话。这对于你们是裨益更多的,是结果更美的。”(4:59)
根据经典启示,圣训是我们必须要遵行的“判决”,是完全可靠的。不但穆圣所说的话是可靠的,圣伴们所说的话也是可靠的。他们中有的人舍弃一切陪伴穆圣,整天除了穆圣睡觉休息,形影不离,直到穆圣归真,真的是忠贞不渝,堪称世人的典范。真主说:“凡服从真主和使者的人,都与真主所护佑的众先知,忠信的人,诚笃的人,善良的人同在。”(4:69)又说:“谁服从使者,谁确已服从真主。”(4:80)
凡是认真阅读过以上经文的人,怎么会相信“我们只要古兰”的狂语?今天,任何一个人,只要他否定圣训,尤其玷污世界公认的六大部圣训集,我们就无法把他当作穆思临看待,这个断定不是我们信口开河,而是依据真主的经典启示做出的,除非有人不信这些经文。真主说:“当真主及其使者判决一件事的时候,信仰的男女对于他们的事,不宜有选择。谁违抗真主及其使者,谁已陷入明显的迷误了。”(33:36)
那么,世上到底有没有假圣训?有!过去有过,现在也有。正因为如此,才有了圣训学和一大批圣训学专业学者,他们把毕生的精力都奉献给了这个学科,几十年如一日地研究和考证。他们大多是来自埃及艾资哈尔大学等世界高等学府的资深学者。他们经过几十年的刻苦学习,掌握了大量的相关知识才准予毕业。有些在毕业之前要求能够背诵全部古热阿乃天经,以及几十万段圣训才准许毕业。也只有这样的学者,才有资格从事圣训学及圣训考证研究工作。
我们现在看到的六大部圣训集,就是各大学者对圣训深入研究并梳理的成果,其真实性毋庸置疑。它们分别为:《布哈里圣训实录》《穆斯林圣训实录》《艾卜·达乌德圣训集》《提尔密济圣训集》《奈萨仪圣训集》《伊本·马哲圣训集》,共六大部。现在我们群里的赵阿丹老师就是《艾卜·达乌德圣训集》的翻译者。《布哈里圣训实录》是祁学义博士翻译的,丁俊教授是校对者。这几位学者大家都很熟悉,都是大学教授、博士。不但学识渊博,为人也很低调,用品学兼优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所以,六大部圣训无论是阿文原文,还是中文译本,都是非常可靠的。
进群早的朋友也许还记得,前段时间我也曾质疑过一段圣训,认为不是真的。我是凭什么质疑的呢?绝不是凭我的“理智”,而是通过认真查询六大部圣训集,在里面没有找到原文,这才认为它不可靠。并且为了进一步证明,我在《阿拉伯谚语词典》中找到了那段文字,从而得出结论,这段话确实是阿拉伯谚语,而不是圣训。
今天我们见到的“假圣训”,大多是人们把口口相传的阿拉伯名言或谚语,误传成“圣训”了,这些被误传的“圣训”都富有哲理,符合易思俩目的宗旨,和穆圣的思想精神并不违背,所以人们并不排斥。甚至有人认为,那些名言本来就是从多段圣训中提炼出来的,虽无明确出处,却有一定的道理,不应深究或批驳。所以,长期以来这些“圣训”处于模棱两可的地位,如“爱国是信仰的一部分”等。并不是说现在正式出版的圣训集里有假圣训。
今天,作为普通人,我们若想要知道一段圣训的真伪,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正规出版的六大部圣训集中找原文对照,如果能找到,那就是真的;如果找不到,那就是有问题的,至少是可疑的。至于其他私人编写的小册子,或文章中引用而没有出处的“圣训”,要谨慎对待,不足为凭。
我们所说的古热阿乃天经的“经”这个单词,其实是按中国文化类比出来的,阿文原文中只有一个单词,读作“克它卜”,区分“经”和“书”是受中国传统文化影响的结果,所以,“一经一训”的概念是易思俩目本土化的表现,当然也无坏处。其中“经”是最高原则,“训”是对“经”的辅助,处于从属地位。“经”和“训”的地位不一样,这是每一个穆思临都非常清楚的,是最基本的常识,无需赘述。
因为易思俩目的立法依据中,圣训仅次于古热阿乃天经。所以,圣伴们以及后来的学者们对圣训非常重视。如果你了解早期学者们为了搜集圣训所付出的努力,和他们为筛选圣训所制定的严谨细致的方法,你一定会为他们的精神所感动。圣训也是圣行的根据,假如没有圣训,人们对圣行就无法遵行。
有人说,既然“经”是最高准则,那我们还要“训”干嘛?我给大家讲一个耳熟能详的故事,也许能回答这个问题。从前有个人种了一棵葫芦。细长的葫芦藤上长满了绿叶,开出了几朵雪白的小花。花谢后藤上长出了几个小葫芦。小葫芦很可爱,主人很喜欢,每天都要看上几次。
后来,这株植物的叶子上爬了一些蚜虫,有个邻居看见了,对他说:“你别光盯着葫芦,叶子上生了蚜虫,快治一治吧!”那个人不以为然地说:“为什么要治叶子上的虫子呢?我要的是葫芦!”没过几天,叶子上的蚜虫越来越多,小葫芦慢慢地变黄了,一个一个都落了。
这个故事形象地说明了“经”和“训”的关系,就像葫芦与叶子的关系。所以,我们今天维护圣训,就是在保卫古热阿乃天经。作为穆思临文化工作者,我们绝不能允许圣训这片叶子上有“蛀虫”存在,否则,就是失职,就是犯罪!
我再举个例子,你家有一栋大楼,如果有人企图挖这栋大楼周围的土,你允许吗?按道理,楼下周围的土和大楼没有直接关系,它们也让根本不是一回事。但是,如果大楼周围的土任人掏挖,要不了多久,这栋大楼就会轰然倒塌。
古热阿乃天经好比一栋大楼,圣训就是它周围的培土。培土是否被人肆意掏挖,直接关系到这栋大楼的安危。圣训不是天经,却是天经最里面的一道围墙。圣训是圣人的话,它是证明真主启示最直接的证据,也是最原始的证据,是“一手资料”。在维护古热阿乃天经方面,圣训的地位的确是无可代替的。
古热阿乃天经是我们的最高经典,降示的顺序是这样的:真主派天使读给穆圣,当然其他人是听不到的。穆圣接到启示后,就给周围的人们说:我刚才接到了真主的启示(注意:这话就是圣训),启示的原文是这样的,然后他读给周围的人听,周围的人就开始记录,记录下的就是古热阿乃天经。如果我们把上面的启示过程画个图,那就是:真主——天使——穆圣——圣训——古兰。
相信看了这个顺序后,你就明白一个道理,天经不是从空中掉下来的“一本经”,而是经过穆圣在长达二十三年的光阴中陆陆续续口述的合集。假如圣训不可靠,那么,天经的“成立”就少了一环。就意味着穆圣说的话不可靠,不足为信,不足为凭。既然穆圣说的话不可靠,那他说他自己“接到了真主启示”的这句话就要打个问号,古热阿乃天经的真实性就会被质疑。这就是为什么邪教声嘶力竭地攻击圣训的根本原因。我们也清楚地看到,这是釜底抽薪的阴谋诡计。
因为六大部圣训集是我们遵行圣训的不二版本,也是当代人鉴别圣训真伪的基本标准,一旦它被否定或搞乱,圣训就失去了标准版本,那就等于说当代信士对圣训无所适从,圣训有名无实了。换句话说,圣训再也没有真的了。这时,易思俩目就成为“任人打扮的小姑娘”,谁都可以出“侯昆”,谁都可以制定“教法”。所以,否认六大部圣训集绝非小事。无论是传统穆思临,还是刚刚加入的“新穆”,都不允许开这样的玩笑。
大家可以回想一下,我们喊了多年的“凭经立教”,如果有人指出我们的经训是错的,那该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更重要的是,这帮人并不是说说而已,他们已经忽悠了一帮子年轻人,让他们凭自己的“理智”来“鉴别”经训,并教唆他们修改现有的经训,剔除其中的“神话”部分,和他们认为“不可能”发生的记述部分。
只要你稍微动点脑子就能想到,且不说人的理智是有限的,个人“理智”怎么会成为“经”合理与否的依据?究竟是经指导人,还是人修正经?人的感觉和理智是千差万别的,没有固定的标准,无法量化和统一。同一件事情,每个人的看法、想法、猜度都不一样。即便是同一个人,去年认为一件事情是这样的,今年感觉自己去年的看法错了,今年对这件事又有了新的认识。
无论“经”还是“训”,都是千年不变的智慧和箴言。尤其古热阿乃是天启的经典,其智慧性、知识性、预见性、预言性,都是人的理智无法企及的。真主的知识如大海,圣人的知识如同这大海中的一滴,而我们凡人是知识连这大海中的湿气都算不上,太不值一提了。
所以,天经中的有些句子,在降示那个时代有些人就弄不懂,也理解不了,而过几个世纪,有些学者才悟出来了一些道理。还有一些智慧预言,在一千四百年后的今天,我们却遇到了、见证了,也懂得了一些道理。当然,有些启示,我们今天依然看不懂,也许若干年后的人们才能搞明白,这就是天启的经典,不是人的作品。
《奈萨仪圣训集》第4440段中记载,艾布·胡莱勒和艾布·赞尔传述:一天,穆圣正和大家一起坐着,突然来了一人,面容俊美,身体芳香,衣服似乎不曾遇到过灰尘。他径直走到穆圣面前说:“祝你平安!”穆圣回答了赛俩目。他说:“我可以近前吗?”穆圣回答说:“你靠近吧。”那人反复问了几次后说:“请你告诉我,什么是易思俩目?”穆圣回答说:“易思俩目就是你崇拜真主,不要以任何物举伴他;你谨守拜功;你完纳天课;你朝觐天房;你封莱麦丹月的斋戒。”
那人说:“我若做了这些,那我就是穆思临吗?”穆圣说:“是的!”他又说:“你说得对!”当我们听到那人说“你说得对”时,大家都很奇怪。那人又问:“请你告诉我,什么是伊玛尼?”穆圣回答:“伊玛尼就是信仰真主、天使、天经和使者,并且信仰前定。”他说:“我若这样做了,那我就是穆民吗?”穆圣说:“是的!”他又说:“你说得对!”
那人又问:“请你告诉我,什么是伊赫萨尼(善行)?”穆圣回答:“伊赫萨尼就是你崇拜真主,仿佛你看见他一样。虽然你没有看见他,但他却在看着你。”他说:“你说得对!”那人又问:“请你告诉我,末日何时来临?”这时,穆圣低下头没有回答。问了第二遍,穆圣没有回答。又问了第三遍,穆圣仍未回答。
过了一会儿,穆圣抬起头说:“被问的人并不比问的人更知道。但是,末日来临是有些征兆,可以藉此而知道:“当你看见黝黑的牧羊人竞相建筑高楼大厦;当你看见赤脚、裸体者成为大地的主人;当你看见女仆生下她的主人时……”当那人走后,穆圣给大家说:“刚才这个人就是吉布利莱天使,他扮作迪赫耶·克利比的容貌降临。”
这段圣训中所说的“牧羊人竞相建筑高楼大厦”,这句话当时的人们是无法理解的。那个时代的阿拉伯社会,不要说贫穷的“牧羊人”,即便财主也建不起高楼,甚至也不知道何为高楼。在之后的十多个世纪中,人们也看不到这个现象,而恰恰就在我们这个时代,大家亲眼目睹了这个现象。前些日子我回老家,看到修建高楼的,就是曾经的“牧羊人”,这才想起这段圣训。验证这段圣训预言,人类花了一千多年的时间。
还有许多类似的圣训,就不一一列举了,今天的人们依然无法理解,这也很正常,因为那些圣训不是针对我们这个时代的人而留下的,待若干年后,我们的子孙后代们才能理解它的哲理和含义。所以,假如我们今天的人,每个人都凭自己的“理智”随意论断经典、否定圣训,今天你认为这段圣训是假的,明天我认为那段圣训不符合逻辑,那该是一种多么愚蠢、无知、荒谬的行径!
就这件事情,前天晚上我给一个朋友解释到深夜,他反复给我说:“我们有古兰就行了,圣训无论真假,可以忽略不用。”这话让我非常震惊,如果没有圣训,圣行怎么确定?甚至我们的礼拜方式,拜数等根据什么来定?古热阿乃天经只是提到了大纲,并无细则,圣训是对天经最准确地注释。离开圣训,古热阿乃天经中某些章节我们无法获得准确的解释。假如人人随意解释,五花八门,最后此“经”还是彼“经”吗?
但是,这件事却提醒了我,我们的敌人并不在多么遥远的地方,就在我们的身边,他们打着我们的旗号,戴着和我们一样的小白帽,甚至还冒充我们的“宣教者”,迷惑了许多人,有些还是我们熟悉的年轻人,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而我们的一些糊涂蛋们还在为他们摇旗呐喊,充当爪牙,实在可悲。
稍微有点尊教常识的人都知道,教门的四大立法根据依次是:古兰、圣训、公议、类比。古热阿乃天经是第一位的,凡是古热阿乃天经中没有的,就看圣训;如果圣训中也没有,就采取公议,即学者们在一起商量决定;如果不具备商议的条件,那就根据经训中相近的规定类比执行。由此可见,圣训是教法在生活的具体执行中不可缺少的一环。
以前我们太天真了,以为质疑圣训无非是几个年轻人想出出名,显摆一下,“看我刚加入你们这个“教”才几天,就发现你们的经中有‘低级错误’,看我多有学问!”无非是这个意思。但通过这几天的调查发现,事态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真是不了解不知道,了解了吓一跳,原来这是受国外邪教组织支配的,有组织、有预谋的一个团伙。他们拿人家的钱财,替人家在做事。
通过查阅资料发现,这些人妄想破坏易思俩目不是一天两天了,曾多次通过“翻译”“诠释”古热阿乃天经来制造混乱,但阴谋都没有得逞。因为天下的穆思临都只认一种版本的天经,任凭他们怎么篡改也改不了,所以,他们就转而开始对圣训下黑手。正好部分圣训是有分歧的,他们就偷换概念,把分歧肆意扩大,最后通过彻底否定圣训来达到破坏易思俩目的邪恶目的。
我们看网上的痕迹就知道,这帮人以前是拐弯抹角地偷梁换柱,最近几天明目张胆地攻击六大圣训集。前天我从甘南笔会回来的路上,在车上看到朋友圈里有一篇短文,就给转发者提醒删除。由于这位转发者也在我们群里,我随后就在群里提醒大家,今后不要再转发此类信息。谁料想我们群里也有人家的人,把我的话截图转了过去,这个逆徒就开始对我个人谩骂和攻击。
今天,我再重复一下前几天我所说的话,“穆黑”可恶,但打入我们内部的“穆奸”更可怕。他们常常以“宣教”的名义,说一些貌似“教门”“科学”的话,迷惑我们的年轻人,尤其在校大学生。以前我们没有重视,想着虽然他们和我们的观点不一样,但毕竟都是信士,不必太在意分歧。但现在“羊皮”的一角已被揭开,“狼”的真面目渐渐露出来了。此时,我们在不能沉默了,保护经训,维护教门,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职责。
我们可以容忍他们的标新立异,可以容忍他们对我们的阿訇或某个人的污蔑和讥讽,但我们不能容忍境外邪教组织打入我们内部,拉拢和迷惑我们的年轻人。他们扬言我们的六大部圣训集里面有很多是“神话”,内容是多么多么地荒谬;批判我们的阿訇是文盲,做事是多么多么地无知与愚昧;嘲讽我们的传统功修是多么多么地迷信等。面对这些肆无忌惮地攻击和污蔑,如果我们再继续装糊涂,那不是失职,而是犯罪。
这个邪恶组织叫“艾哈迈迪”,大家可以在百度上查到。是根据其创始人艾哈迈德的名字命名的。根据公开资料显示,这个组织开始是以积极传播伊思兰的面目出现的,所以当时吸引了许多年轻人。他们一开始极力并过分地推崇“古兰”,同时对圣训也认可,当有了一定数量的信众后,就开始对圣训从质疑到批判,最后完全否定。
直到1880年,他们发表了乌尔都文的《艾哈迈迪耶的论证》一书,狼子野心才昭然若揭。在这本书中,他们公开宣布了自己的教义主张:只承认“古兰”,不承认圣训,为他本人自称“圣人”做好了铺垫。终于在1889年,艾哈迈德自称“受到真主的启示”,是真主新派来的“圣人”,开始收徒传教,彻底露出了真面目。
1900年该教被英国政府承认,但国际社会一致判定为非穆思林,拒绝与其交往。艾哈迈德死后,由毛拉维·努尔丁继位,称第一任哈里发。现在我国出现的这个组织,很可能就是受英国这个机构资助的,他们在国内大量印刷出版豪华的“经书”,免费赠送给大家,因为他们不缺资金,所以并不靠群众赞助。
1914年因内部意见分歧,该邪教团伙分裂为两派。卡迪安支派遵循初创时的教义,自称有50万信徒,主要分布于印度及世界各地。该支派总部设在拉布瓦,有自己创办的企业,资金实力雄厚,组织严密,建有许多学校,出版发行大量书刊,并向世界各地派有众多的传教师,包括我国在内。
以拉合尔为总部的拉合尔派,只承认艾哈迈德为首领,而否认其圣人身份。他们认为自己是伊思兰的一个教派,这一派人数较少,但成员文化水平较高,在高校、政界、出版传媒界传教尤为活跃,尤其拉拢青年学生很有一套,由于他们手持“古兰”,对来自传统穆思临家庭的年轻人更具迷惑性,曾发起过尊教现代化改良主义运动。
1953年春,拉合尔和旁遮普地区,曾发生过针对艾哈迈迪耶教的集会活动,最后演变成一场动乱。游行者要求政府解除该教信徒在政府中所任的一切职务,宣布该教为“卡费尔”,由于该教徒混在里面趁机作乱,煽风点火,最后导致大规模的流血冲突,巴政府被迫对该地区实行军法管制。
1970年以后,巴历届政府均宣布该团伙为“非法”或“邪教”,对其活动严加管制,但这些人仍坚持自己是伊思兰教派,并非另一个“教”。他们不断从传统穆思临青年中吸收信众,尤其在校大学生。这点和我国目前的情况非常相似,套路是一样的,先翻译“古兰”,并极力推崇“古兰”,同时质疑圣训,紧接着否认部分圣训,最后彻底推翻圣训,最后再推出他们的“圣人”。然后呼吁人们读他们翻译的“古兰”,蛊惑年轻人不要读阿文版的“古兰”。
易思俩目是真主启示给全人类的一种生活方式,是不分民族的。在我国,除了回族、东乡族、撒拉族、保安族等全民族信仰外,还有部分信仰的民族,如藏族、傣族、白族、蒙古族等。称为藏回、傣回、白回、蒙回等。所以,我们并不排斥任何人成为穆思临,并且热烈欢迎并尊重。汉族人入教我们同样欢迎,但对那些名义上是“入教”,其实是“输入教”,里勾外联,诋毁经训,挑拨离间的“穆奸”,应该保持足够的警惕!
讲到这里,我倒希望那些对圣训下黑手的人只是由于胆大和无知,与邪教不谋而合而已,并非受境外组织的支配。真要是这样,我愿意向他们道歉。那我们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受境外组织支配呢?就看他们在看到我这次耐心详细地解释后的反应。如果他们幡然醒悟,真心忏悔,立即停止对经训的不当言论,不再造谣生事,那就说明真的不是。否则,那就确切无疑的是该组织成员。
我也希望追随他们的年轻人回到正常的信仰轨道上来,用脑袋思考问题,不要用脚后跟思考问题。要知道,你的那点“知识”少的可怜;你的那点“理智”微不足道,用来评判经训,也太不自量力了。那不是胆大,而是妄为!常言道:术业有专攻。我们的学者们从小念经,熟读经训,有些还在世界最高学府深造多年,难道他们不足以指导我们?却对一个连教门的“门”都没有摸着,刚刚释放出来的劳教犯马首是瞻,不觉得这很滑稽吗?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奉劝年轻人悬崖勒马,不要给“穆奸”当帮凶,不要给犯罪团伙垫背。相信,今日之中国,就凭几个小丑掀不起什么大浪来,我们这么多的学者阿訇也不是吃干饭的。况且现在各地都有反邪教办公室,举报很容易,一个电话就解决了。但我认为我们还是忍耐、等待,静观事态变化,根据他们的反应再采取下一步措施。
文/马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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