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你那里下多大雨?为什么半夜作如此惊心动魄的诗?
梅:可见是大雨,都倾了瀚海。
漠:半夜惊梦,雨从天上来,闪电频频,独坐窗前看雨,感觉天地真是神奇,一夜雨后,全城臭不可闻,下水道又泛滥了。
梅:我以为你要继续煽情,后边这个,咋着,你们城市下水道不通啊。
漠:这两年好多了,前两年一夜大雨,连出门都出不了,加上住在贫民区,全城最低处,别提水一泛多脏了。
梅:城市规划欠账太多了,基本上还没有立体化的城市管网,上面交通堵,不找城市路网结构的问题,限号。下面下水道不通,好在一年雨不多,要是赶上江南,如我们这里,天天不得在粪汤子里泡着。
染:咋这么恶心呀,真的吗?北方的城市如此脏?
漠:南方也一样吧,除了靠江靠海靠湖的,应该都差不多吧。
梅:一样,只是没有你形容的这么过分。
漠:规划这事儿吧,不能秦始皇他奶奶买馍馍,老是一成不变,得具有前瞻性的眼光,不然就只能拉链路,天天挖开埋上的折腾,如果是个人的钱这么折腾,估计早就想办法了,可恨的是公共资金,崽卖爷田心不疼,折腾来折腾去,除了发财的,都是百姓背锅。
梅:科学发展、科学管理任重道远。新官不理旧账,换个领导折腾一回。
染:城市建设缺乏法律支持,有法可能也不依,领导说了算。
漠:有什么办法吗?无解。
梅:漠北,半夜老不睡注意健康哈,文字还总是不开心的样子。
漠:爱文字的男人都这德性,多愁善感。
染:别人多愁善感我相信,你老人家这叫不开心。
梅:不开心太久会出现心理问题。
染:比如焦虑啊,心绪不宁啊。
漠:我这是更年期,隐隐的不开心,不知道为什么。
梅:是经常性的吗?
漠:就是隐隐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也想不起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不过如果写东西就没有了,想不起来。
染:一定有原因吧,不可能无缘无故。
梅:不管什么原因吧,必须自己调节,不然老是不快乐,容易出问题。
漠: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的。
梅:崔永元知道吗?你看他的脸色,就看不到快乐。
漠:何德何能与崔先生比,我倒没有用眼中到那个程度。
染:抽时间来我们大学玩吧,散散心,别总是窝在你们那里。
漠:好的,谢谢染教授。
梅:出来逛逛也好,到时候提前打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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