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6.1.20点—2018.6.2.8点
补了一天的觉,终于缓过来了。然后翻着相册前面的照片翻失眠了。突然愈发地怕了,怕有些事情不记下来,最后连同着时光一起消失,好像从来没那么活过一样。
这应该是我毕业季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完整的通宵了吧。原定的养生局最终还是难逃一贯的作风,喝酒吃烧烤扯闲话熬通宵。除了真切地把宵熬到了天明,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和大一的时候一模一样。
嗯,大一。
大一最开始的时候,这应该是独属于实践部汉子们的保健局。一份因为抬桁架抬出来的革命情谊,据说从我们这一届之后,是再也没有过的了。
然后,作为围观桁架帮的一员,我成功地开了后门混了进来。看着烧烤群逐渐壮大,喝着最少的酒,听着最多的故事,拍着高糊的背影,每次都有莫名地兴奋和感动。
再然后呢,不知不觉地这就变成了我大学阶段咕嘟过最多酒,听过最多装逼的话,熬过最多夜的,拍过最多黑照的地方。
其实,这些事儿我自己想起来有时候都觉得一点都不像我,但这些真正切切的存在的小放纵,的确给我的青春创造着最为真实的痛快和自在。我为碰巧遇见这样一群耿直而坦率的人而窃喜,也时常琢磨着未来再也无法拥有如此这般好的遇见而焦虑。
最后的这一场,有正哥和磊哥的视频直播,有超级尽兴的地主农民大战,还有熬到白得发光的我们。很满足了很满足了。
以后的以后,真切地希望,所有的少年们,都能前程如愿,似锦。诸事顺遂。感谢有你们的时光,真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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