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是异国想象的种种落实或颠覆。”
在书本里读到的景致,和站在那片土地上的触摸,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第二章是写俄罗斯,在历史和现实间交替,在古老和年轻间兀自安详。“‘在俄国,俄国失去了俄国’,某日读到,自以为懂得了,然而电影、诗,以至文学,便是俄罗斯么?我已学会审慎分辨,文艺归文艺,国家是国家。”
好一句文艺归文艺,国家是国家。
托尔斯泰笔下的俄罗斯,从容不迫,丰饶厚重,遥远而重叠的阅读。陈丹青笔下的俄罗斯,城头的变换,在彩色圆顶的建筑里,历史的烟云不过一瞬间。
战场、舞场、监狱、村庄、牧场、庄稼、草垛、金黄的夕阳……
田野哺育了托尔斯泰的慈悲与健康。
而莫斯科的钟声不会去理会,谁是托尔斯泰,谁是俄罗斯与苏联。
没有比文艺更诚实的脉息。
此时你在去异国的云端,想必落日正圆,也可能星辰满天。
2018.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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