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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造成了继承来的、生而具有的本性与我们的知识的一种冲突,也许还造成了一种新的严格的训练来反对自古以来所教养的东西的斗争,我们培养一种新的习惯,一种新的本能,一种第二本性,以至于第一本性枯萎了。
对于为生活而运用批判式的历史学家的人们来说,有一个值得注意的慰藉:那就是知道,就连那个第一本性也曾经在某个时候是第二性,任何获胜的第二本性都成为第一本性。
是有这样一颗星辰、美丽的星辰走进了它们之间,星位确实改变了 ——由于科学,由于历史学应当是科学的要求。
在百科全书中,人们发现的一切价值仅仅在于里面有什么,在于内容,而不在于上面有什么或者封皮和书套是什么。
当人们相信逃回到自然的时候,人们只不过是选择了任其发展、舒适和尽可能少的自制。
如果信仰与希望的源泉混浊了,如果内在性学会了跳跃、舞蹈、涂脂抹粉,用抽象和算计来表现自己、渐渐地失去自己,那么,还有什么是应当希望、应当信仰的!
在一个再也确保不住自己统一的内在性、分裂成内在性被破坏和诱入歧途的有教养者和内在性不可接近的无教养者的民族中间,伟大的创造精神怎样才能忍受得住!
历史只被强大的人格所承受,它把孱弱的人格完全消灭。原因在于,在情感和感觉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按照自己度量过去时,历史就搅乱了情感和感觉。
苏格拉底认为,自认为具有一种德性而实际上并不具有,这是一种近乎于妄念的病苦:而毫无疑问,这样一种自负比相反的妄念,即为一个错误、为一个罪恶所苦恼,更加危险。
没有人比具有正义的冲动和力量的人在更高的程度上有资格让我们敬仰了。因为最高的和最珍贵的德性都统一和蛰伏在正义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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