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洗脸洗脚,不爱刷牙,更不是天天洗澡。
我一直以来讨厌一个这样的自己,可是却无法抗拒本能。
在这方面糖活出和我一模一样的样子。虽然在个人卫生方面,我比她做的好太多,那是因为我会内疚。不够好的内疚驱动我去做。糖这方面不喜欢就不做,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有内疚。
前几天,和一个女朋友聊天,她说她一星期洗三次澡,都是在洗澡时顺便洗脸,从不单独洗脸,睡觉前刷牙是底线,早上起来则不洗脸不刷牙就出门了,全家都是如此。看她说的轻松快乐,而个人卫生在我心里却是一件了不得光的事。由于她的坦然和快乐,让我有勇气把自己这感到羞愧的事也抖搂抖搂。按照她的话说,我觉得这样自在啊!
从小我们被教育五讲四美三热爱,其实心里那想挣脱缰绳的小野马一直没有被放出来过。
小时候,妈妈逼着我洗脸刷牙我才做,或者哪天我想让妈妈表扬我就做。不表扬,不关注,不逼迫,我就不做了。这件事好像不是我的事,对我有好处才做,没好处不做。
想获取表扬,和恐惧惩罚都是我做事的动力。深思,广而推之,好像好多事都是如此呢!
信念:
讲卫生太累了,讲卫生是为了讨好他人做的事情。受害。
不讲卫生的小孩会被嫌弃。恐惧。
不讲卫生不是好孩子。内疚。羞愧。
不讲卫生是粗鄙的人。
这不是真的。收回投射。不是妈妈用洗脸刷牙来害我的。
我不愿意继续活在这信念底端的恐惧里。因为自认为“不讲卫生会不被接受”,因此这部分的自己躲了起来。
我是不讲卫生的小孩。妈妈不接受我。我只好躲起来,藏起来,躲过她的排查,时而做几次样子讨好妈妈,让她放松对我的警惕。我好狡猾。这样我能够一直做一个不讲卫生的小孩。这是我选择的我觉得这样才是做我自己。
真的做了不讲卫生的小孩,发现我还是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做的讨好,让对方放松警惕,装成好孩子等等都是小我在恐惧基础上的演绎。最终无法脱离虚空和无意义。
讲卫生觉得是被迫的,受害。不讲卫生觉得是不够好,内疚。————这就是给自己设的死局。
疗愈:
(讲卫生的累想被妈妈看到。)
我讲卫生很辛苦的,妈妈,你知道吗?很辛苦的。你承认我的付出好吗?
好的。抱抱我的孩子。你做这些事不容易,妈妈看到了。
但是我可以去做的,妈妈。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愿意为自己的事情负责。
(不讲卫生的恐惧想被妈妈看到。)
妈妈,我不洗脸害怕,你不喜欢我,嫌弃我,不要我了,我不是好孩子了。看看也不讲卫生,我觉得她是粗鄙的人,我这方面瞧不起她。觉得她是一个卑微粗陋的乡妇。我不要这部分的姥姥。我要做的比她好,可是我却也做不到。难道我还不如她吗?
我眼中的姥姥,妈妈都是我的投射,这部分认知来自于我内在的不被接纳和允许的部分。
宽恕:
姥姥是一个不讲卫生卑微粗鄙的人。
妈妈是一个逼迫我讲卫生的坏人,控制者。
这不是真的。
收回投射。
我是一个不讲卫生的,卑微粗鄙的人,不管我有多少华丽的羽毛都无法掩埋这部分的自己。
我是一个逼迫我自己讲卫生的人,我是控制者。
不被接受的自己有死亡的可能。
我不愿意继续活在这信念的内疚和恐惧里。
交托给圣灵,即使这样一个看似简单的事情,我也没有办法了。我愿意用圣灵的眼光去看姥姥和妈妈,她们是圆满无缺的,一无所惧的,纯洁无罪的灵性。我也是圆满无缺,一无所惧,纯洁无罪的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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