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荡两千年》,吴晓波先生的大作,书读过半,思绪激荡,难以静心研读,遂掩卷稍做笔记。神思激动中,所写皆随感,杂乱无章,仅作读书记录。
所谓阳光下无新鲜事,不过借古喻今耳。
国家主义和计划经济基本上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一世而盛,一世而衰。P85
秦全面管制,二世而亡,汉朝初年,文景之治70余年,而后武帝委任桑弘羊经国理财,国家专营。我朝计划经济后改革开放30余年至今经济跃居全球第二,岂不有似曾相识之感?
我国自古“抑商”,实为重商之政策体现。中央集权的国有经济,与民营经济,实有竞争之关系。不与民争利,实是儒家之粉饰。对此种竞争,政府要不立法禁之,要不划分界限。现今之我国之经济划分,二千年前已可窥于管仲之治。试想,中央集权若无财源固之,何以立足?何业之利甚于商业?中央集权,实乃重商之最甚者。抑商与重商,一体两面,儒表法里,贯穿秦后中国发展。
政冶上打压民间商人,实为一家一姓之集权而服务。统治者深知商人沟通有无,协调四方,是优化配置社会资源的不可或缺的环节。优秀的商人,不仅是屯货聚财,更重要的是聚人。豪商的队伍人数,动辄过千,共触角所及,更是不可估量。这么一股有财,有人,有组织的民间势力,怎能不被一家之中央集权所忌惮。政治上的抑商,和经济上营造宽松的环境,基本在我国每个王朝初期都可发现。商人能在政治经济中的地位一致,唯有民主共和国家。国家不唯一家一姓所独占,商人调配资源,促进社会发展的功能方可全面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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