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年来,我读了些书,虽没有大的长进,但还是想明白了一些道理。我们的生活和工作要变好,需按照这些道理行事。
这道理是永远不变的,自然界和人类社会通用的。
就像这本书中反复引用的古罗马共和国时期卢克莱修的作品《物性论》所说:“如果你牢牢地把握这些原则,你会看到,自然,摆脱了它那恶劣的工头,一下子自由了。它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它自己去做,神祗不发挥任何作用。”
我们的成就是来自上天的安排?还是自己的努力?或者这是自发形成的?
答案是颠覆性的,自发而成。
想明白了这点,就放开手,打开思路,选好方向,用尽全力吧。没人能控制我们的未来,哪怕是我们自己。
我们能做的只能是:不负时光,野蛮生长,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方向。
这道理是:世界是一个自我组织、自我变化的地方。
不负时光,野蛮生长—自下而上书中的提出的概念叫:演化。
它暗示一种东西从另一种东西出现。它与突发革命相对。它既是自发的,又是不可抵挡的。
它意味着来自内部的变化,而不是从外部引导的变化。
本书认为,演变就发生在我们身边。它是理解人类世界和自然世界如何变化的最佳途径。
人类制度、人工制品和习惯的改变,都是渐进的、必然的、不可抵挡的。它基本上是靠试错产生的,而试错是自然选择的一种形式。
人类历史的传授方式有问题,因为它太过强调设计、指导和规划,而太少关注演变。所以,打了胜仗,是将军;发现了真理的,是科学家;改变思想的,是哲学家。
人人都认为,世界这个地方主要依赖规划。这样一来,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弄错了因果。《反脆弱》一书中所说,在一个复杂的世界里,“因”这个概念本身就值得怀疑。
虽然我们不愿意承认,但在很大程度上,世界是一个自我组织、自我变化的地方。
书中还提到了世界产生和运行的两个机制:天钩和起重机。
天钩是对世界提出了一套从上而下的解决方案、计划或解释。(生命的存在就是智能设计者存在的证据。)
起重机是允许解决方案、解释或模式从下至上地出现,一如自然选择。
西方思想史上,天钩占主导地位。
但还有一派尝试打破这一桎梏。伊壁鸠鲁生于公元前341年,认为物理世界、生物世界、人类社会和我们遵奉的道德都是自发现象,无须神明介入,也不必用贤明君主或保姆国家来解释。
塑造历史的真正力量来自下面,而非上面。
例如,美国革命既来自乔治·华盛顿的领导,也同样靠了疟原虫的暗中相助。疟原虫摧毁了查尔斯·康沃利斯将军在卡罗来纳和切萨皮克湾部署的军队。最终,美国获得了这场独立战争的胜利。
1779年,英军总司令克林顿采用了“南方战略”,派部队从海上占领卡罗来纳州,但该州虐疾横生,每年春季都会在来自欧洲的新移民里大规模爆发。引起疟疾的疟原虫会让患者虚弱无力,有时还让他们感染其他疾病送命。
对于意图入侵的外国军队来说,美国南部是个糟糕的选择。
1780年,英军向内陆行进,他们跋涉在南方的树林和稻田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等快打仗时,大部分英军已经因为发烧变得虚弱无力,连康沃利斯自己也没能逃过这一劫。
只要打上一仗,康沃利斯的军队就会烟消云散。
雪上加霜的是,治疗疟疾的唯一药物来自金鸡纳树皮的奎宁。奎宁垄断在西班牙人手里
为了支持自己的盟友法国,西班牙跟英国断绝了贸易。
乔治·华盛顿率领法国及北方军队,南下围攻英军,康沃利斯的英军不到三个星期就投了降。由于疟疾存在一个月的酝酿期,新来的法国人和美国人直到战斗结束后才开始生病。
蚊子帮美国人打破僵局,夺下了革命战争的胜利。
当然,我们不能把乔治·华盛顿的战功一笔抹杀。最终,没有蚊子,英军也会投降。它强调一点:战争的决定因素是由下至上的。
这本书给我的最大启发是:这个世界是自下而上演化出来的,宇宙、生命的产生和发展没有造物主。很多事情我们无法控制,顺应自然,保持快乐就好。
愿我们都能:不负时光,野蛮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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