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放下电话，秋说：“是她？”
“是。”季回。
“有事？”
“没什么事。忘了药量的事。”
“她身体不好？”
“嗯，也没什么，甲状腺，常见病。医生嘱咐药量，四分之三、整片，每天交替服用，她忘了今天的量。”
“挺细心，你俩感情真好。”秋的话里，季感到一种酸溜溜的味道。
“也不是，这个月有三十一天，单日服整片，双日服四分之三片，好记。”季做了解释，清了清嗓，接着说道：“《一颗开花的树》，下面继续。”
“算了，”秋打断了话，“树在，花已枯，再等有什么意义。”秋告诉他，到点了，该去接班了。她现在是俗人一个，和他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只要树在，花在春天里依然会开。”季约她晚上一起喝杯咖啡，理由是，下次再见，不知何年何月，请不要拒绝他。
秋答应了他，匆匆而别。
咖啡馆里，橘色的灯光下，二人相对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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