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一点点的侵袭,马路边,水边,前边,脚边,都不放过,东流西窜,毫不乐乎。
水,是绿色的,绿得深邃,绿得热烈,路边的柳树,倒映在碧绿的水面上,分不清哪里是树,哪里是水,树水之色,融为一体。
黑色的夜,石块铺成的小路在那边静静躺着,路边的灯光懒洋洋洒在路中央,像蛋黄打碎掉在了地上,穿着黑色风衣的她蹲在路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抚摸着小狗脏兮兮的肚皮,小狗也慵懒享受着,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裤的他站在旁边,许久说出一句:“我承担不了,你不适合我,我需要另一半能够助我一臂之力,而你办不到,我们不合适,就在这分开吧。”继而又是长久的沉默,“你决定了,那我放过你,你走吧。”低着头的她声音缓慢而轻,像是一片羽毛,打在人的身上,却令人浑然不觉。转身走出去的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找她,对着依旧低头的她说“东西你有空收拾收拾吧。你……没事吧?”低头的她慢慢抬起头来,大大的黑色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伤透心骨的线条在脸上若隐若现,嘴角往上弯起,做出笑着的模样,说再见,不,永远不见。一别,不再回头。
这世上最难的,不是自己成不了什么人,而是自己得选择不成为什么样的人,前者是能力问题,能力不足,人品来凑。后者是底线问题,底线不足,万世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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