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y是一只奶白色的老狗。
惺忪睡眼,你孱弱的身体迎面朝我涌来。
胸椎和锁骨,骨节嶙峋,
我想起超级市场的砧板上,
被剃掉肉的排骨,一节一节排列有序。
就像手风琴和管弦乐,
会拉响非常好听的曲儿。
你喜欢吃酸甜排骨,
那样口水就有了纯粹的味道,
腥红的瘦肉,搅拌西红柿的浆汁,
浓情蜜意,蹿入一条肠道的嗡鸣。
它们就要跳出,你奶白色的皮肤表面。
迎合,在清凉的早晨,蝉鸣热情激昂,
你即将换上工装,闭门而去。
sky打了个盹儿,还在睡梦中呓语抽搐。
它需要不停地摇头,以拒绝任何手的温柔。
就让我躺着,静静地,
流经暗夜亏空已久的温存,
嘴唇听话地伸着舌头,皮肉蜷在床上,
你们的爱情相安无事,sky终于伸直了懒腰。
埃贡席勒油画
文/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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