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却故意说:何雯雯老师天天忙得给学生上课改作业,哪有闲工夫背诗啊词的?听说她屋喂的老母猪今年春上一窝子下了十八个猪娃,有几个猪娃还长的是象鼻子,人都去看稀奇呢,就问她这事,说不定话就多了。
等文老师将何雯雯领来后,汪衍彻因为紧张,就把耀坤和玲玲指点的话给弄混了,他问女方的第一句话便是:“何雯雯同志,听说他老人家养的老母猪下了一窝长象鼻子的猪娃,人都去看稀奇,是不是?”
那何雯雯听得一愣,接着就噗嗤一笑说:“汪衍彻同志真有意思,他老人家屋里还养猪?你咋知道的?”
衍彻心里一急,脸上便骨碌碌直淌汗,就掏出一块手帕一边擦脸一边说:“这天还蛮热的哦。”
何雯雯却追着问:“汪衍彻同志,你还没说呢,他老人家养的猪咋就长象鼻子呢?”
汪衍彻心里越发急了,越是急,越是不知道该说啥了,就胡乱的应道:“是啊,猪咋长象鼻子呢?”玲
玲听得急了,便搭腔说:“八哥,三叔刚才给你说的啥呢,咋不给何老师说呢?”
经她这一点拨,衍彻就有些明白了,便急忙说:“啊,对,何雯雯同志,听说你会背不少他老人家的诗词,是不是?”
何雯雯看着他一笑说:“我不太会,不知道你想听哪一首?”
衍彻又擦了擦汗,想了半天说:“背哪一首呢?”突然灵机一动:“天就是热得不行,那……,你就背一首她老人夏天写的诗词吧。”这一下该何雯雯着急了,她颠着头想了半天方说:“这天就是热得不行……”然后也掏出手帕擦起汗来了。
文老师听得哈哈大笑,把手一拍说:“热就对了!心里热了,身上才热,是不是?”
衍彻便接住说:“就是的,心里也热得只个冒汗。”
何雯雯噗嗤一笑说:“汪衍彻同志真有意思,心里还冒汗呢。”
衍彻回敬了一句:“不信我敢打赌,你心里也热得冒汗呢。”
何雯雯把脸一红,低头不语了。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汪耀坤开口了:“你两个先不要冒汗不冒汗的了。今儿就算是认识了,何老师,你跟衍彻互相留个地址吧,以后常写信联系着。我说话直接,过上几个月,都了解得差不多了,要是觉得对脾气,就叫衍彻请假回来,你俩把婚一结。或者何老师请假去部队结婚也行。……”
后来,衍彻跟何雯雯便真的相互留了通信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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