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写过东西,感觉很对不起杨老师的曾经期许。
说来奇怪,对于我这种人,文化水平不高,文笔一般,竟然曾经因此得到杨老师的亲睸,确实到现在我也摸不着头脑,毕竟像她这种,鲁郭茅巴老曹的作品都熟记于心的人,如何把我错看成她喜欢的写手,确实是个千古之谜,我只能把所有问题归结于她有双200多度的近视镜,模模糊糊之间把我看成一个写手,对我的所谓作品甚是喜欢,所以我和她一起的时候,无论是交谈,还是见面都要求她须戴上她那200多度的眼镜,生怕有一天我的无知被她看穿,看透。
后来事实确实证明了这点,因为她跟我分手那天确实没戴眼镜。
当然,在以前我不需要被别人当作个写手,也不需要因戴眼镜错觉才当作个伴侣。
曾小姐就不会。
那时候天很暗,夜很慢,我和曾小姐在一个屋里面,似乎谁也没有在意过这些,她眼里只有我,我眼里却只有外面,但是我眼里的外面却是天空明亮,万里无云。
突然一天她说她要失去我了,我那时候还在思考着她说这句话的含义,她已经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看着一扇墙,眼里全是她的影子,我开始理解失去的含义,于是我离开那个屋,那个城市,至今没回去过。
今晚她说,她过得不错,可我的眼里至今还是她说那句话的影子。
那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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