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空闲,终于有时间把钱钟书先生的《围城》读了一遍。
《围城》二字,大名鼎鼎,我逛过许多地方的图书馆,每一次都可以找到《围城》这本书。
这本书我觉得和我颇有渊源,而提到这本书就不得不提到另一位作家――韩寒。
我初中有幸看过韩寒的书,第一次觉得言语的幽默可以如此,他的《三重门》我是后面补的,第一本是他的《他的国》。
韩寒真的是一位我又恨又爱的作家,他打开我向往文学的门,又默默关上了我上大学的窗,真的是...爱恨交织。
其实说来说去还是怪自己,那个时候我在班上的成绩还算可以,对于一个学生最向往的事情无疑于就是有人帮他引导说出学校教育的无用,记得那个时候的我跟打了鸡血一样,把教育无用四字牢牢记住,可却忘了人家没有说文凭无用。上课对于老师的教育叶嗤之以鼻,其实嗤之以鼻也没有关系, 主要是当着人家的面把鼻孔对着人家就有问题了, 每一天的我站在教室的最后边,却还是把头仰起,以一副神气的模样横眉冷对千夫指,这种精神胜利法的好处在于自己觉得自己是为人民开烈先河的烈士,以自己的不幸换取人们群众的辛,以自己瘦弱的脊骨去挺起还在被教育欺骗的学生们,可实际上这种方法是最无用的,在名和言不正的情况下,甚至会被老师再一度的认定成反动派,叫到外边或是把父母请来。
还是说回来说书吧,关于《围城》我也是后面才知道韩寒的风格学的就是钱钟书的这本书,虽然韩寒说自己前期的风格是在模仿钱钟书,后期有形成自己的风格,可在我看来还是没有摆脱钱钟书先生的风格,唯一的区别硬要说就是钱老的书荒诞但不离奇,而韩寒后面的书的确开拓了一点局限,做到荒诞又离奇。
当然不是说这种离奇太好或是不好,又或者说一个作家模仿一个作家的风格不好,齐白石先生说学我者生,仿我者死。可市场上多了去的齐白石的仿画 也没见死那里去,唯一不同的是正品宝鉴,打假有责。
我个人只是喜欢那种风格,我看书一直有一个原则就是书的言语风格是那种可以让人一畅而下的 ,所以我本人比较喜欢村上的书,还有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书,加缪的书一开始还挺有那种风格的,后面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看完这本书,第一感觉便是钱钟书先生过于可爱了,关于女性和读书人那种微妙的感情可以很有趣的表现出来。
一些英语的词汇在文人的装腔作势之中表达的也很有趣,只是在看书的时候我一直有一个疑问,就是如果这本书翻译成外语,那些外国人怎么看待这些英文词汇,大概会觉得莫名其妙而且一脸愣逼,唉,这个词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用法,啊,这个词为什么这样放 ,言语不通啊,当然我觉得翻译应该能解决这个问题 ,好多书无情冷漠的翻译可以大大减少一本书的魅力,还有翻译家的压力。
我之前就觉得我们国不缺好的作家,只缺一些优秀的翻译家,毕竟拿过外国的文学奖的书对于大家来说要比一般得自家国的奖的书吃香,当然奖项名称的关系也可能占一半,你一听这本书矛盾奖,鲁迅奖没有什么反应 ,一听是诺贝尔文学奖便如雷贯耳,肃然起敬,就跟书中外国的学历一样,一听名字便让对方新生三分敬意。
我认为这有两种原因,第一便是文学和大学都是外国的产物,不属于本土品牌,第二便是新生的年代太短了,在人民的心中还没有树立起地位,你看我们国为什么一直强调我们是拥有两千多年文化传承的国家,因为他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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