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没有出门旅行,在家里,参加婚宴,朋友聚会,家庭会议,花一天的时间发呆,蒙头大睡。时间很多,整理下思绪,想了7个问题。
关于喝酒
刚刚毕业的时候我有一段时间几乎天天喝酒,虽然不胜酒力,但因为工作常常被迫喝到七荤八素,领导说这样才能让一桌子互不认识的人热闹起来。说起来,喝酒就是这个作用,助兴,热闹。在经过无数次半夜起吐之后,我开始思索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让一桌子互不认识的人强颜熟络?而且问了很多朋友,发现爱喝酒的人很少,爱喝吐的更是没有。
我有个同学,酒量不错,领导就特别爱带着他一起饭局,也不知道替领导挡了多少酒,工作两年就被查出得了酒精肝。一纸病历也换来了领导的“特别关照”:“以后公司里谁也不准劝你喝酒。”当然,对外饭局不知道又换了哪个年轻人来顶上。
领导不想喝,有求于领导的人也不想喝,陪酒的人更不想喝,但为什么大家但凡谈事情就要喝?
关于份子钱
一个结婚得比较早的朋友说:“收份子的时候感觉突然有那么多钱还觉得挺高兴的,那段时间大手大脚地几下就买买买把钱花光了。现在朋友一个接一个结婚了才发现,当时收的都得一分不少的还回去,尤其是那些上千的大额红包还起来还给生活造成了不小的负担,逼着要打肿脸充胖子。这份子钱就像无意识的贷款消费,最后的结果还不是各花各的钱,宴请的开销就是隐形的高额利息。”
怎么讲,关于随份子这个习俗,我不支持但也不完全反对,毕竟大多数父母想要收回他们那一代随出的份子。但我觉得年轻人可以考虑下打破这个恶性循环的习俗,就像我们慢慢接受AA制一样,结婚的时候告诉自己的好朋友人到就好,毕竟我们更需要的是好朋友的祝福与见证,而不是那一封红包。
关于结婚
最近看完《婚姻史》,婚姻的历史就像一部人权史:性别、种族、阶级在以往都能成为自由婚姻的阻碍,婚姻的制度也一直随着人权的发展而变化。一个事实是,仅仅在不到一百年前的美国,妇女甚至连提出离婚的权利都没有,法律甚至保护丈夫拥有“不排除暴力合理管教”妻子的权利,在中国,有钱人三妻四妾也都还为社会所接受,而当下中国普遍的“年龄到了就差不多该结婚”的共识更是把婚姻当作“繁殖任务”的潜意识投射。
实际上,“婚姻只是众多生活方式之一”,它存在的目的是组建维护社会稳定的基础。蔡康永说婚姻是当爱情快要熄灭时转化而成的契约关系,一纸契约,有所得就会有所失,所以任何人都有权选择要不要进入婚姻的自由。当朋友们选择进入婚姻时,我们送出祝福,当有人发出不同声音时,我们也应该尊重他人探索的权利。
关于公德
我觉得当下有一个很可怕的社会现象:大家无论做什么都要先想一想我怎么才不会被人整?老人摔了不敢扶,去旅游不敢随便点菜,开车的不敢不装行车记录仪…有人说,底层骗子太多没有办法,不怨我。但我觉得这是整个社会自上而下不遵守规则的恶果,人们似乎总是在想着怎样钻制度的空子走捷径获取利益。上到那些政商勾结的所谓高端人士,单位里靠拍马屁上位不干实事的中层,马路上开车左突右窜的老司机,随意闯红灯的电瓶车…反正大多数人都是自己怎么爽就怎么来,没闲心管其他人的死活。
说通俗点,都是因果报应。
关于旅行
人们总说生活需要安全感,但线性规律的生活却又让人乏味,于是旅行似乎成了满足内心躁动欲望的最简单方式。我在之前曾因为工作不顺,尝试过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一个人,两天三夜的火车,一言不发地看着那些外出打工的大叔打牌、吹牛,在轰隆作响的寒夜里干上一杯白酒取暖。我和他们有着一样的目的地,我想用这短短几天去那里亲眼看看别人照片上的美景,而他们在那里日夜劳作,我不辞路途赶赴的地方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工棚,我想通过旅行逃避的生活对他们来说是日夜思念的家乡。
我想我们或许需要这样一次旅行,并不是因为那里的风景,而只是因为你决定要去。
关于恋爱
小时候我特别怕有人会对我说:“xx,你变了。”,不知道为什么,从一而终似乎成了衡量很多事情的唯一标准,在恋爱上尤其明显。一个人要是多谈几场恋爱便像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情似的,而有些人苦心经营着一场数年的长跑恋情,每次争吵都以“这么多年了”为由各自继续支撑。现在我知道人总是在变的,就像我在高中时候也喜欢过郭敬明虚构的爱情故事,承认变化没有什么难堪,物理学上也没有绝对静止的事物,相对静止的存在也需要双方相同的运动变化来维系。
不管怎么讲,恋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我有时候会想那些咒骂ex“渣”的人在冷静过后是否还会想到他们曾有的美好回忆,就像陈奕迅在歌里唱的,“谁勉强娱乐过谁…我也开心饮过酒”。
关于假期
只想说一句,为什么这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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